他一边挤着,一边喊着:“都别打了,都别打了。这事儿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柱子啊,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再商量商量房子的事儿,别动手动脚的。”
他脸上堆满了看似和善的笑容,可那眼神里却透着几分算计。
何雨柱本来心里就对阎埠贵有气,这会儿见他出来说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狠狠地瞪了阎埠贵一眼,那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没好气地说道:“阎埠贵,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占了我一间房,现在还来装好人。
这房子必须还给我,没什么好商量的!”
何雨柱这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大家都知道这院子里的房子归属问题一直是个复杂又敏感的事儿,没想到何雨柱今天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阎埠贵一听,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心里暗暗叫苦,想着自己这好心来劝架,怎么还被何雨柱这么一通数落呢,可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柱子啊,你这话说得可就伤人了,我这也是为了大家好,想把这事儿平平安安地解决了呀。”
何雨柱却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冷哼一声说:“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了,要想解决事儿,就赶紧把占着的房子腾出来,不然没什么好说的。”
周围的人见状,又开始七嘴八舌地劝起何雨柱来,有人说:“柱子啊,阎老师平时对咱们院子里的事儿也挺上心的,你这话有点重了。”
还有人说:“是啊,大家都住一个院子,有话慢慢说嘛,可别伤了和气呀。”
可何雨柱此刻心里只想着自己那房子的事儿,他觉得自己明明有房契,这房子就该是自己的,可现在却被他们占着,还这么理直气壮,越想心里越气。
他对着众人说道:“你们都别劝我了,今天这事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跟他们没完!”
说着,他又看向易建联和刘海中,眼神里的愤怒丝毫未减。
易建联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他冲着何雨柱喊道:“哼,你有房契又怎样,这院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哪能你说怎样就怎样,想让我们搬走,没门儿!”
刘海中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你一来就闹这出,你也太霸道了吧。”
一时间,院子里的争吵声、劝解声交织在一起,乱成了一锅粥。
那老槐树的枝叶被风吹得摇晃得更厉害了,仿佛也在为这院子里的纷争而烦恼不已。
住在东厢房的李大爷,拄着拐杖,慢慢地走了过来,他在这院子里可是德高望重的长辈,大家见他来了,都纷纷让开了一条路。
李大爷清了清嗓子,用那有些沙哑却透着威严的声音说道:“都别吵了,像什么样子啊!咱们这院子里向来都是和和睦睦的,怎么能为了房子的事儿闹成这样呢。
柱子啊,你既然有房契,那确实是有道理的,不过这事儿也得考虑考虑实际情况嘛,大家在这儿住了这么久,也都有感情了呀。”
何雨柱见是李大爷说话了,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可还是坚持道:“李大爷,我知道您是为大家好,可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的,他们占着也不是个事儿啊,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着吧。”
李大爷点了点头,又看向易建联和刘海中说:“你们俩啊,也别太强硬了,人家柱子有房契,咱们得讲道理不是。”
易建联撇了撇嘴说:“李大爷,话是这么说,可这院子里的事儿哪有那么简单啊,这么多年的相处,哪能说搬就搬呢。”
刘海中也跟着说:“是啊,李大爷,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可这事儿也得从长计议呀。”
李大爷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样吧,大家都先消消气,今天这事儿就先到此为止,都别再动手了。
柱子啊,你把房契拿出来,咱们找个时间,把院子里的老邻居们都叫上,一起好好商量商量这房子的事儿,看看怎么个解决法,可不能再这么吵吵闹闹的了,传出去咱们这院子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何雨柱听了李大爷的话,想了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虽然心里还是很生气,但还是点了点头说:“行,李大爷,那就听您的,不过我可把话说在前头,这房子必须得还给我,我是不可能让步的。”
易建联和刘海中对视了一眼,也知道今天这事儿是没法再继续闹下去了,便也都应了下来。
就这样,这场院子里的纷争暂时平息了下来,可大家心里都清楚,房子的事儿还远远没有解决,就像一颗埋在院子里的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再次引爆,让这原本宁静的四合院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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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老槐树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见证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仿佛在默默地等待着最终的结局…
院子里的气氛却始终有些压抑。
何雨柱每天看着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着,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得很。
他时不时地就会拿出那张房契,仔细地看着,仿佛那上面的每一个字都能给他力量,让他更加坚定要回房子的决心。
易建联和刘海中那边呢,也没闲着。
他们私下里也在合计着,想着怎么才能保住自己住的房子,毕竟在这儿住了这么多年,对这房子、对这个院子都有了很深的感情,要让他们搬走,那可真是舍不得啊。
易建联对刘海中说:“刘大爷,咱们可不能就这么轻易地把房子让出去啊,得想个办法才行。”
刘海中点了点头说:“那是自然,不过那何雨柱有房契,咱们也得找个合理的理由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