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找死,也别拖累自己。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今日遇到他这个猪队友,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
反正,阎解成一整个觉得不好。
他感觉今天这顿揍是逃不掉了。
为了待会儿被揍的轻一点,阎解成绞尽脑汁修补道:
“柱子哥,你别冲动,我们的本意是替你看着房子,顺便维护和修缮。”
“维护?”
“修缮?”
何雨柱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笑话。
不经过自己同意擅自住进自己房子,却被阎解成和流光,岂说成是守护?
他们这是把自己当成天底下最大的傻瓜。
“10年前我离开四合院,10把我的三间房子都托付给了胡德庆照看。”
“10年来虽然我没有回来,半壶大清,隔段时间都会写信过来问候。”
而胡德庆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跟他写信了。
“如今,胡子没有跟我说明情况,你们却公然霸占了我的房子,我要去公安局告你们,非法侵占我的房产。”
“如今是法治社会,立法自当站在,有理一方。”
“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
阎解成听后大惊失色,“柱子哥,大家都是邻里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做事没必要,做得如此绝。”
“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把房子还给你们就是。”
“这几年帮你照看房子,也不用感谢我们。”
何雨柱眉眼一挑,“感谢?阎解成你敢不敢再说一句。”
何雨柱凉飕飕的话让阎解成不自觉的瑟缩着脖子。
“你们的算盘倒是打的噼里啪啦响,趁我不在,一人占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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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好。”
“现在我回来了,你们最好给我恢复原样。”
“再一个你们住了多久,就把房租给我双倍的补回来。”
“不然,要么我们去公安局理论,要么我把你们打残,我自己去公安局自首。”
“从小到大我何雨柱是什么样的角色,你们应当也清楚。”
“从小到大我天不怕地不怕,反正惹我不痛快,你们也休想痛快。”
何雨柱说完,阴恻恻地笑了起来。
“不是,只有我们住了你的房子,易建联也住了龙老太那间。”
“易建联?”面对这个陌生的名字,何雨柱一时之间云里雾里。
但易姓却不多见。
毕竟易中海也姓易。
所以,易中海死了后,就又冒出了一个易建联?
很好!
真的非常非常好。
然而说曹操曹操就到,只见一个20多岁的男子,流里流气的,从后院进来,他嘴里叼着一根草,斜着眼看向中院的几人。
“你是易建联!易中海与你是什么关系?”
易建联眉头一皱,“小爷我行的端坐的正正是易建联,易中海是我堂伯。”
“现在我过继到我堂伯母名下,也就是说易中海夫妇是我爹妈。”
“你是何许人也!为什么打听小爷的事。”
易建联没有来过四合院,他不认识何雨柱,也是讲得通的。
然而他一口一个小爷,已经让何雨柱十分不悦了。
本以为此次回京市,回到自己的家里,能舒舒服服的歇一会儿。
可谁想到,自己的房子居然被三个豺狼霸占了。
原本属于自己的房子,竟被阎埠贵和刘海中各占了一间,而聋老太的房子居然被易建联占了。
何雨柱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简直欺人太甚。
只不过10年时间没有回来,阎埠贵刘海中居然居然打了自己房子主意。
很好!
既然不怕死,那就承受他满腔的怒火吧!
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扔,径直朝着占了自家房子的刘海中走去。
何雨柱愤怒地吼道:“刘海中,你什么意思?凭什么占我的房子?”
刘海中故作镇定,却眼神闪烁:“哟,柱子,这不是你不在嘛,这房子空着也是空着,我就先拿来用用了。现在我也住习惯了,你看是不是再找别的地儿?”
何雨柱气得脸通红:“你说得轻巧!这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不经我同意就住进来?你还有没有点道理了?”
刘海中提高了声音:“这大院里的房子,本就是公家分配的。你走了这么久,谁知道你还回不回来。我这也是为了合理利用资源。”
这时,易建联也走了过来,他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屑。
易建联:“何雨柱,你别在这儿撒泼。这房子现在我住着,你要是识相,就别闹事。”
何雨柱转身怒视易建联:“易建联,你个小崽子,这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住了?你凭什么鸠占鹊巢?”
易建联双手抱胸:“我在这院里也需要地方住,这房子空出来了,我自然就住进来了。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找院里领导说去。”
何雨柱怒极反笑:“找领导?我看你们就是欺负我老实。今天,你们要是不把房子给我腾出来,我跟你们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