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多少了?”小钟凑过来看着我的电脑,眼睛都快掉里了,脸都要贴上。
“你进里头呗,这家伙整个人都要钻进去了。”我的话一出口,小钟瞬间缩回了脖子,讪讪笑了笑,我伸手扒拉开她的脑袋,多少带点嫌弃,“不是,你这一点零的眼睛瞅点字儿这么费劲吗?”
“习惯嘛。”小钟出声解释道,见在我这受了气,转头看向那个都快缩到墙角的男人,小腰一掐,小手一指,“你!还跟这装什么怂,抢救室里没患者了?你让老郑和老陆那俩老头子自己跟那顶着要不要点脸了?”
老姜这滚刀肉,我是说不过他,能给他治的卑服儿的,只有小钟还有师娘,就连师父跟他对上都不是个个儿。
见我不出声,老姜只好摸摸鼻子走了出去,隔了几分钟这货又抻头在门口问道,“小祖宗们,明天早上想吃啥,老奴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
“豆腐脑,咸的。”我毫不客气的点了个菜,小钟点点头说一样。
“好嘞,二位小猪,老奴就先行退下了。”老说完这话,撒丫子就往外跑,就好像那后面有啥玩意儿在他屁股后面往死里撵。
“他刚才是不是骂咱俩了?”我转头看向他未来合法妻子,多少带了点告状的心思,“他说咱俩是猪。”
“你不强调一遍,我不会把你当哑巴卖了。”行吧尘封的记忆往死里攻击我,小时候我们几家是在一个大院,小钟打小就是e人,那嘴天天叨叨叨,以至于她妈妈天天都说,这丫头上辈子一定是个哑巴,这辈子来过瘾来了。
后来小钟给她妈妈叨叨闹心了,终于她忍不了了说了一句,“钟小欠儿!你快把嘴闭上吧,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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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这玩意儿还真是刻在骨子里,忘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
不知不觉凌晨三点了,宇然半夜不睡觉刷视频,闲着没事儿就给我扔两个,可能是知道我跟金刚老芭比是一个班儿,所以这大半夜不睡觉疯狂攉龙我,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货今晚在派出所也是夜班。
宇然和思然不同,思然可能受星座的影响,他的世界里非黑即白,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说的可能就是这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