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拜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从项链里伸出来的针……”李栎倒吸一口冷气摸了摸自己的项链,“这条项链原来是这样的东西。”
“所有人的项链里都有一根雾针。”
“我们只是无助的棋子,被命运操纵着走向死亡。”周拟眼神迷离地说,“可牵着那条死线的人绝对不是我。”
他双手合十:“所以必要的时候就一起死吧。”
“你愿意吗?”周拟侧过身站起来看向李栎,“你害怕变成蒋欣童那样子吗?”
“像她那样被你的感情彻底反噬掉?”
“能快点死吗?”杜付裕横插一嘴,“能死就行。”
“谁活得都不舒服。”李栎靠在血腥的墙边,“可你要自己强行掌控别人的生死,我只能说太爽了。”
“是听起来太爽了,给我无聊的人生增加了一点挫折。”李栎尝试摘项链无果,“老板,如果你也偷偷给我打过几针,我刚才说出的话就可以让我自己理解了。”
“血液里被注射进这种东西只会让我好想睡觉,难怪我这几天都梦见那个太监要拖我进阴曹地府。”
李栎的两根手指捏着蛇头说道:“……连工作都不想找了,出去就想靠资助摆烂一辈子。”
“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下半辈子不会有什么新鲜事发生。”
……
“所以我们都会变成鬣狗是吗?”
不死城,听完樊诩阐述的方思奇颇为感叹。
“朋友,你站队站得很好啊。”中途回来的季白衣夸赞道,“有这么灵活的脑袋,你一定能成功活到最后。”
“还有你,小诩。”季白衣将一份白纸资料递给樊诩,“宿中恢复的钱你是真不打算掏了?”
“你的打算只有复活母神吗?”季白衣问。
“复活母神,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