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打了?”
区区千多招,对于与黄衣人血衣人生死搏杀了数千次的洛一缘来说,就和喝水那么简单,甚至于就连热身都算不上。
招式的磨砺虽已到了难以更进一步的地步,黄衣人血衣人已无法再令他有所突破,但安如是将近两百载的经验又岂是等闲?
安如是越打越憋屈,洛一缘却是越打越畅快,感觉到应变之间隐隐又有精进,正在兴头上,对方反倒鸣金收兵。
“还打?打个屁,本公活了一大把年纪,半只脚都已迈进棺材里,十强神话里面也没几个敢说在经验上能赢过本公!”
“对付你这小子,千招都拿不下,还要被压制,本公干脆买个豆腐自裁算了!”
继续拆招下去,晚节难保,安如是自问放开手脚真的动手未必会输,可招式上的失败,还是给了他不小的打击。
“适才相戏,不过是为了激一激你小子,想不到你丝毫不为所动,意念并不影响行动,倒还算不错。”
“也罢,渊元江后浪退前浪,本公一把年纪,早就被一个又一个的后辈给超越,也该是时候认清这个事实了。”
两人除了初时的简单角力之外,后面的招式对拆,未曾动用一丝一毫的真元,就连真气也只用了一点点,只怕刚刚够得上元域江湖一流高手的水准。
若非如此,冰宫内的损毁,又怎会只是区区一些家具摆设这么简单,只怕整个玄阴殿乃至于风霜山脉都要就此从世间消失。
“本公足不出户,亦可洞察天下大事,你那宝贝徒弟前些年与令剑阁的阁主招摇过市,本公就算想不知道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