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楚承序正色道,“渠道之事,你觉得就完事了吗?”
“难道不是吗?四郎被囚禁,穆笠父子和穆以阳被流放乾州,”楚承英提及此事,神情放松。
“别太小看父皇啊,二哥,”楚承序心中有点无语,跟着二哥混总有一日会遭殃,但上了贼船难下来。
“父皇能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你觉得他就那么容易被忽悠?”
楚承英想了片刻,“可父皇也责令结案了,应当就是结束了,难不成日后还会翻案?”
“这可不一定,”楚承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二哥别忘记了,穆家那些,可是软骨头,刑都不用上,他们就能完完全全的招了。”
楚承英越听越心惊,“那为何父皇要结案?还惩罚了他们。”
“自然是他们也贪了啊,”楚承序看着这一桌的美味,但毫无食欲。
他不明白楚承英怎么就缺根筋,这个时候还有心情来酒楼用膳。
“他们要不贪,这渠也不至于没用上就塌了,咱们的努力也不会差点功亏一篑。”
楚承英焦急的问,“那不会有事吧?”
“近来二哥与本王少见面应当就无事,”楚承序看了向慌乱的楚承英,指责道,“今日二哥就不该约本王,被瞧见的多了,他们自然就会起疑。”
“不会吧,父皇也只会觉得咱们兄弟感情好,”楚承英心虚道。
“二哥,这说辞,你信吗?”楚承序睨眼道。
楚承英看着饭菜也没有食欲了,他当然是不信的。
“七郎,咱们要怎么办?”
“二哥,那些尾巴清理干净了吗?”楚承序问。
“自然清干净了,不然早就查到本王身上了,本王还能好好的坐在这喝酒吗?”
“也是,”楚承序心放松了些,“那就先别有动作,免得被抓住了把柄。”
楚承英一筹莫展,楚承序给斟了两杯酒,“二哥,喝酒,别浪费了这一桌子好菜。”
随后楚承序就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楚承英不解的看着这幕。
刚刚担忧的是楚承序,如今吃的欢的还是他,而自己的好心情却被刚刚的交谈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