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予柔凑过来一看,“皇后娘娘写个静字给你,是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颜初瑶解释道,“皇后的意思是,我刚刚的心乱了。”
“心乱也正常,有人肖想自己的亲妹妹,心还能静下来?”封予柔反问。
乾清宫
永安帝执笔在宣纸上写得认真,而楚承时在不远处的案桌上看奏折。
此时,一位内侍弯腰进来呈上一封信件,李全德下来从内侍手中接过信件,递给永安帝。
永安帝看着信封上的字迹,放下毛笔,接过,准备拆开时,又看向不远处的楚承时,他倒是看得认真,并不被突然进来的内侍所打搅。
永安帝小心的拆开信封,拿出里头的书信,内容很少,很快就能看完。
但永安帝盯了良久,眉头自看了里头的内容后,就一直不曾舒展过,不着痕迹的看了楚承时一眼。
“将信件着人重新封上,送到宣远侯府去,小心些,”永安帝将书信重新递给李全德。
“是,奴才这就去,”李全德小心的接过信,出去吩咐人去看了。
楚承时在听到这是送往宣远侯府的信件时,执笔批注的手一抖,送到宣远侯府的信怎么会到父皇手中。
这信定是母后写的,父皇是连母后都要防着了?
永安帝一直在观察着楚承时,见他装作若无其事的低着头批折子。
但他一直端着的手暴露了他的内心,令永安帝无奈的摇摇头,对着自己的父皇那么谨慎干嘛?
是他平时对楚承时它过严厉了吗?想想也并不曾如此。
“太子,近日上呈的折子,可有些重要的事?”楚承时回神,连忙道,“父皇,儿臣并未看见。”“一朝群臣都是吃干饭的,只领俸禄不干事,”永安帝不满。
“前阵子的事,他们就不知给出些策略?天天只知奏些鸡毛蒜皮的无用之事,遇见大事就只知相互推脱,无能至极。”
永安帝未听见楚承时出声,心中无奈的摇摇头,这将来又会是一个被群臣拿捏的君主,就如他一样。
“十郎,刚刚的事,你就没有想要问朕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