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斌出去后,柏年背靠着椅,合上眼睛,抬手揉了揉眉心,脑海里浮现出刚刚郝禾抱着乐乐离开幼儿园的画面。
心疼这三年多以来郝禾独自一人将乐乐带大;内疚自己这三年多以来没有尽过一分爸爸或丈夫应尽的义务;同时内心也充满怒气。
生气郝禾当年不辞而别;生气她隐瞒乐乐的身份;生气她可以将他们的过去当作完全没发生一样抹掉;生气她对他不冷不热拒他于千里的态度......
念及此,柏年的五指慢慢在收紧,喃喃自语道:“郝禾,我该拿你怎么办?”
......
农科院。
郑佳怡下班,走出农科院,习惯性地望向门口郝运等她的地方。
这几天,郝运每天都来等她下班。
但是今天没看到郝运。
不免一阵失望,自言自语道:“果然,男人不可信,也就三分钟的热情。”
当她打开车门,坐上副驾驶座时,一个身影闪电般地坐上了副驾驶座。
郑佳怡着实被吓了一跳,当看清坐在旁边的人是郝运时,拍了拍心口,大声地说:“你干嘛?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