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柏年疑惑的眼神望着郝禾,手却不自主地挠着脖子。
“不要抓!”郝禾凑上前,拉开他的衣领,一看,起了一个个红疙瘩。
果然是毛毛虫引起的皮肤痒。
柏年却不在意,低下头直直地看着郝禾,“你还是紧张我的,是吗?”
“把外套脱下来!”郝禾睨了他一眼,命令道。
这男人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在胡言乱语。
柏年照做。
“给我!”郝禾让柏年将外套给她拿着。
柏年不给,他担心上面有毛毛虫的体液会惹得郝禾和他一样皮肤痒。
郝禾二话不说,伸手从柏年的手上扯过外套,反过来,揣在手上,“走,回家!”
“辣椒。”柏年刚刚摘的辣椒因为那条毛毛虫全落在地里了。
“先不管了,你皮肤过敏了,得赶紧回家。”郝禾说着关了淋辣椒的水。
两人回到了柏年的别墅。
“你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郝禾边说边往外走,“痒,忍着!千万别用手去抓。”
柏年见郝禾要离开,着急地上前拦在她的前面,“我都这样了,你就这样走了?”
一副可伶巴巴像要被主人抛弃的样子。
郝禾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回去给你找止痒的药。”
“不用去,家里的医药箱应该有。”柏年说着手又不自觉地挠着脖子。
郝禾伸手过去抓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说了别挠!”
“痒~”柏年可怜兮兮的语气。
郝禾的心一软,语气弱了几分,“先去洗洗换套衣服,我去找药。”
柏年站着不动。
郝禾提高了声音的分贝,“还不去?”
“你先答应我,不许偷偷地离开!”柏年的语气里带着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