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盼初沉吟不语,“我明白了,班长。”
“你们不必明白,本来就是老娘我任性了,用得着这么迎合我吗?用不着,老娘不喜欢贱皮子。”夜熏华摇摇头,“你们怎么看老娘,老娘管不到,你们只需要晓得一件事,有人欺负你们,找我,我拿个板砖就去……”
“把那个龟孙儿,脑壳锤开花!”
年盼初点头,嘴角含笑,“你也不怕手脏了。”
夜熏华呵呵一笑,揉了揉年盼初的头发,“纳闷起的?嫌弃老娘安?”
年盼初没有回答,摇摇头就走开了。
“对待不公平的,就是要用拳头,要么把天平扳平,要么把路都给挖了,大家都莫想好过!”夜熏华嘀咕了一句。
神给不了的,我自己造,神夺走了的,我不稀罕,神偏袒了的,都是不如我的。
都是废物!
这便是夜熏华最真实的想法。
殊不知,七阶的梦石蚕把她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不由得嘴角勾起:
“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不过是一面之缘,却让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少年,把自己视线赠送给了她。
如此,梦石蚕的视线已经不再属于他。
“哈?就他,也配跟我们班长做比较?”杨万里脸上露出嫌弃,看也不看一眼梦石蚕,仿佛怕他污染了自己的眼睛。
“确实……他跟我们班长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有同学接上话。
“班长大人是这样的:欺负自己的人,是弱者,一板砖;是强者,一板砖;是超级无敌强者,还是一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