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过,所以她很不安,一直都在期盼着他的生辰到来,现在的情形又那么的尴尬,以至于她左右为难,
“那你还是拿走吧!以免被人发现,我又遭殃。”
“那你倒是说清楚,为何绣制本王的画像?”
他打破砂锅问到底,云羽突然有些后悔,早知如此,她就该继续藏着,“才刚不是已经说了吗?无非就是为了锻炼我的绣工嘛!仅此而已。”
她说这话时的眼神明显在闪烁,萧容庆总觉得她没说实话,“若只是为了锻炼绣工,为何不绣旁人?”
“送给你的东西,当然得绣你,怎么能绣别人?难道绣我呀?我若是把我的画像送给你,被人发现,那才说不清呢!”说到后来,云羽又补充了一句,
“更何况你那么讨厌我,肯定不愿看到我的绣像,也许收都不愿收,我又何必自取其辱?所以我肯定不能绣自己,那就只能给寿星你绣像,烦请殿下将绣品带走,至于如何处置,那就是您的事了,是留下,还是烧毁,悉听尊便。”
她这般擅自揣测,惹得小荣庆心下不快,“死人才烧祭品,你这是在咒本王?”
还有这个忌讳吗?云羽暗叹失言,嘿嘿一笑,“我哪儿敢啊!这不是怕你不喜欢嘛!”
她这张嘴,总是这么犟,始终不肯说出他想听的话,“本王若是不来,你就不打算送了?送个礼还要人追着要,毫无诚意!”
云羽无谓耸肩,“反正多的是人给你送礼,有人送鞋子,有人送腰带,你又不缺礼收,我的礼也就无甚所谓,可有可无。宋棠微送的腰带可是多年前就为殿下做好的,意义非凡,殿下合该时常佩戴,才不负宋棠微的一番痴心。”
“谁家醋瓶子打翻了?好酸呐!”
她有吗?云羽香腮微鼓,轻哼了一声,否认得干脆,“我才没有吃醋呢!她喜不喜欢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那努起的红唇已然彰显了她的不满,察觉到她口是心非,萧容庆那阴郁的心情稍稍放晴,
“没说你吃醋,不打自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