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礼点了点头:“当初在地府,那些鬼差因为你,十分关照我们。”
怀夕替他理了理衣裳:“洗漱吧。”
宫人们鱼贯而入,不一会,赵宴礼就换好了衣裳同怀夕前往垂花宫。
垂花宫的宫人们已经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了,宗人府的主事也已经到了,太后已经是高寿了,这一天总是要来的,规制是早就定好的。
赵宴礼跌跌撞撞地入了垂花宫,看到床上躺着的人,痛哭不止。
怀夕没有进去,就站在门口看月亮。
赵宴礼一哭,宫人们哭得震耳欲聋,这时,一个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怀夕的身边,声音竟然有些雀跃:“没想到能看到别人给我哭丧。”
怀夕回头看了一眼李太后:“我刚去见了赵宴礼,那小兔妖已经出宫了,哎,此事是我之过。”
李太后看向哭得悲戚的赵宴礼,也有些动容:“只希望他日后不要糊涂了,太师,走吧。”
怀夕哑然失笑:“你倒是急迫得很。”
“地府的熟人说不定比人间的还多,我如何不急?”
怀夕突然回身走向赵宴礼:“欣蕊!”
赵宴礼本来在哭,想起自己和母亲这些年的纷争越来越多,他年少气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