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闭目养神的顾玄觞竟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一张脸憋得通红，像是正在经历着剧烈的痛楚，整个人几乎都要抽搐。

宁小如吓坏了，从未见过这般痛苦的顾玄觞，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大师兄，你怎么了？”

“大师兄，你醒醒，大师兄，你把不要吓我·······”

难不成是他体内的那些负面情绪开始攻击了？

就在宁小如咬着牙，想要拼着命用神魂来帮他消化那些负面情绪的时候，低下头，跟他额头相贴的瞬间，对上了一双紫气氤氲的眸子。

顾玄觞突然睁大了眼睛盯着她，没有说话。

不过通过宁小如的行动，他就清楚她想要做什么。

这丫头到底懂不懂这行为还意味着什么？

这样是能帮他消化掉这份痛楚，可是也代表着她没了清白。

这可是神······交。

顾玄觞定定的看着宁小如那一双澄澈透亮的眸子里完完全全都是对他的担心，心一下子就化了。

这丫头还是什么都不懂啊！

也是，从小就生长在宗门，还被众人排挤，好不容易来到死生界，他还天天逼着她修炼，一点常识都没有教她，她怎么知道这些呢？

顾玄觞一边为自己的失职自责，一边又为宁小如对他的这份担心感动。

宁小如心中虽然焦急，可是她也怕疼的，原本她都做好了准备，要生生忍受这份痛苦的，却没想到关键时刻顾玄觞醒过来了，忙直起了身子问：“怎么回事？刚刚怎么了？是不舒服吗？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

一口气问出这么多，顾玄觞哪里能回答她这么多问题。

他不说话，突然头一偏，高大的身子一下子倚在了她的肩膀上，整个人完全就是受了重伤的样子，瞬间虚弱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宁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