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听说这是你拿到的？”凌渡霄手里把玩着殷家私印。

“是，臣女在……劫富济贫时顺手拿的，原本想卖个好价钱，不过既然二哥需要，我就给他了。”沈岚沅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言语能将偷东西说得光明正大。

“倒是个有本事的，可愿意与我做个交易？”凌渡霄将沈岚沅打量了一番，“你这章确实能在我这儿卖个好价钱，事成之后一并算给你。”

沈岚沅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说道：“钱可以事成之后再算，不过臣女只想问您个问题，葫蔓藤会使有内力的人顷刻之间暴毙吗？”

凌渡霄有些意外，没想到她是为了这样一个问题接受和他的交易。

“会。内力越强大的人，能承受葫蔓藤毒性的时间就越短。”凌渡霄缓缓同她解释道：“这葫蔓藤，本是用来作行医治病中，令人暂时消除痛感的一味辅药。在皇家书库里曾记载过包含葫蔓藤的麻药药方，但几年后，被善于用毒的有心之人发现，葫蔓藤对于不同的人拥有不用的毒性。”

凌渡霄见沈家兄妹听得格外入神，又接着说道：“没有内功的人，葫蔓藤相当于慢性毒药，只等服毒之人肠腔逐渐溃烂致死。而对于有内功的人来说，他们全身元气周转流通的速度比常人快，自然这毒性就随着内力快速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直接让人暴毙。”

沈岚沅点了点头，说道：“我的生母就是服用了这种毒，在我眼前暴毙而亡。”

沈致远有些震惊，原来三伯母真正的死因是这个毒药，可是在沈家会用这种东西的人，在他印象里只有一位……想了想过于荒唐，他没有出声。

“你想为你母亲报仇？”凌渡霄精炼出沈岚沅话中的意味。

沈岚沅回答得毫不犹豫：“是的，我要手刃害我母亲的人。”

凌渡霄及时打断了对话：“此事该从长计议，现如今我需要你帮我偷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