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晓曼,你这说得什么混账话?!”
当最后一个精壮青年关上豪华卧室的房门,脚步声朝着右侧拐弯处移动时,师玉秀马上按下右侧墙壁的开关,室内又是一片漆黑,只有大床对面的几扇没有拉上布帘的落地窗外隐约透着亮光,却只能映亮外面伸出的阳台一角。
师玉秀利落地脱掉缎子绣花鞋,轻轻踩在柔软地毯上,走到裘赴近前先是再度眨了两下眼睛,猛地低吼着一记耳光打过去,只打得裘赴半边脸一麻,不得不费力站稳!
裘赴马上也带着沮丧和失落低叫回应,可随后师玉秀的嗓音渐高,同时又是一记耳光打过来,但裘赴感觉到第二记耳光要轻了点,虽然力气也不小,但自己的脸没有那么疼了,不由露出一丝微笑。
但是,裘赴照样还得演好目前的人设,立刻捂着腮帮子直着脖子大吼,即使在阴暗中,也能看到师玉秀那双黑亮秀美的眼睛一刹那弯如圆月!
侧过身,师玉秀先是仔细倾听了一下,只到脚步微响再次从房外远离,她手里的缎子绣花鞋轻轻掉到了地上,冲上前轻轻摸着裘赴的脸庞,裘赴也慢慢地握紧了师玉秀的一双小手,感到手心有点凉。
二人对视几眼,裘赴将师玉秀扶到床尾坐下,同时坐下并利落地脱掉皮鞋,轻轻地放到地毯上,当师玉秀刚要开口时,裘赴飞快地将手指放在唇边,然后借着搂住师玉秀细腰在后背飞快用右手手指弹点。
师玉秀迅速心领神会,借着依偎在裘赴怀里,用左手的细指在裘赴的膝盖也飞快弹点。
二人在弹点时还不时地争吵,师玉秀的喊声中渐渐带着呜咽
裘赴:“秀儿,你不该来这里,太危险了!”
师玉秀:“福生,没事!既然你在这里,我当然也要来!”
裘赴:“秀儿,那个男人是炎黄救国社江南分社社长毕诚!”
师玉秀:“福生,我知道,也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这人看起来很坦诚!”
裘赴:“毕诚是个很可怕的对手。”
师玉秀:“我同意!”
裘赴:“秀儿,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师玉秀:“毕诚亲自打电话,让我到爱多亚路的路口,然后到了那路口,有辆车就把我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