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方中海出言训斥。

平头男叫宋小虎，是他小舅子，一直在他手下做事，作为心腹培养。

宋小虎喘着粗气，急急忙忙说道：“姐夫，老莫死了！”

“什么？”

方中海从沙发上一屁股坐起，打翻了桌子上的酒杯。

“谁干的？”

“不知道，老莫死在东海碧涛会所，据会所负责人说，是心脏病突发死亡，警方尸检结果印证了负责人的说法，不是他杀，属于意外死亡。”

“不可能！”

方中海眼角抽搐，脸阴沉的吓人。

老莫可是一位退伍特种兵，身体状况远超常人，一拳能打死狗。

前两天还和他一起做过体检，一切指标正常。

说他吃饭被噎死都比突发心脏病死亡可信。

宋小虎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小声说道：“老莫派去杀秦川的那个赌鬼傻了，我找到他的时候，正在垃圾桶找吃的……”

想到当时的情景，王小虎忍不住作呕，太特么恶心了。

方中海瞳孔猛地一缩。

这特么也太巧合了吧，前脚派人去干掉秦川，后脚就一死一傻。

你特么跟我说是意外？

这种蠢话，他要是信了就见鬼了！

“秦川呢，死了没有？”

“没有，我带人去过他租房子的地方看过，早已人去楼空。”

宋小虎小心翼翼回答，生怕惹得方中海不快。

这个姐夫，心狠手辣，干事没有底线，他十分畏惧。

“这小子，真是命大啊！”

方中海咬牙切齿。

“多派人手，务必找到这个小子，抓活的，我要亲自会会他！”

虽然心中痛恨，依然没把秦川当回事。

方中海认为，老莫的死另有缘故。

一定是其他仇家干的。

这家伙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在外面又嚣张跋扈的，太招人恨了，被干掉早晚的事。

至于秦川，方中海压根没往他身上想，一个底层小屌丝，还有心脏病，老莫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撂倒。

变成白痴的王德发就更不用想，一个连女儿都卖的烂赌鬼，神经能正常吗？

“对了，查一下老莫生前有哪些仇家，毕竟是方家的狗，不能死的不明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