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裆，插眼。”

“脑门砸鼻子。”

“扯耳朵……”

“对对，干的漂亮！”

秦川在一旁加油拱火，时不时指点下方晓月，不亦乐乎。

……

“哎呦……哎哟……哎呦……”

救护车拖着长长的警报，像是痛苦呻吟的病人，停在了大门口。

几个医护人员看到衣不蔽体，撕扯在一起的母女，全都目瞪口呆。

足足愣了十几秒，这才上前把两人分开。

宋佳怡胸前血呼啦擦的，一大块心头肉晃荡着，几乎被咬掉。

疼的她冷汗飕飕直冒。

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要是这玩意接不上去，以后她可怎么办？

女人对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最为爱惜，容不得半点瑕疵，人到中年的宋佳怡更是如此。

医护人员将她扶上救护车，进行简单的消毒包扎。

方晓月失去了目标，对着医护人员傻笑，嘴巴里鲜血淋漓，看的医护人员头皮发麻。

两个男医护趁她不注意，直接扑倒，绑的结结实实，抬上救护车。

轮到方中海时，医护拿来担架，将他抬上去。

刚准备走，担架突然断裂。

方中海从担架上滚落，结结实实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大门牙都崩碎了两颗，满嘴是血。

医护赶忙满地找牙，好不容易才把方中海摔碎的门牙凑齐。

担架不能用了，两人齐心合力抬起方中海往外走。

快到门口时，一个医护一脚踏空，从台阶上摔倒。

方中海一百八十多斤，另外一人根本拉不住，跟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