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眨眨眼,收回自己不安分的爪子:“那瞎子我,可得赶快起锅烧油。”
在厨房里的忙活的黑瞎子,稀奇的看着,哑巴也跑到厨房里手起刀落的切菜给他帮忙。
啧~!啧~!啧~!真是难得一见。
平时他做饭,这人也就帮着端个碗洗个盘子,可看不见这人好心的来帮他切墩。
小主,
在纸人彻底化作飞灰之前,张三山重新站到了胡同外,远处是来来往往的人群,热闹的和这边像是两个世界。
带着棒球帽的黑衣青年从巷子口路过,身上挂着明晃晃的金属链,带着耳机手势变换,嘴里边小声的哼哼哈哈,看起来像是个沉迷在自我世界的,赶潮流的嘻哈青年。
张三山抬脚,跟在青年的身后,没入隔壁的另一处小巷。
……
看似平常普通的小院,左边挂着法器,右边埋着镇物,人为的扰乱着此处的气机。
屋檐下的蛛网里趴着一只黑漆漆的蜘蛛,院子里的桑树上挂着几个自制的鸟窝,两只圆头圆脑的小雀从门口探出头来。
地上有着桑葚成熟后留下的印子,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在青石上留下大片的斑驳,院子的角落里堆积着各种瓶瓶罐罐,浮尘与落叶在它们身上安身,雨水打下的点点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窝窝。
进门后的嘻哈青年小小的打了个呼哨,桑树上呼啦啦的飞出许多小雀,怕打着翅膀,这个落在屋檐,那个飞去墙头,不一会儿就将附近尽数纳入监控之中。
嘻哈青年邀请张三山进屋,为她奉上一杯热茶。
“三山族姐,好久不见。”
“嗯。”
青年摘了帽子,挑染的头发发尾微卷,亮晶晶的耳饰摇摇晃晃,放到灰扑扑的人群里,是独树一帜的亮眼。
看着对面多看了一眼自己的头发,青年摇摇头甩甩自己的头发,耳饰碰撞在一起发生叮当的声音:“好看吧,我亲自设计,专门找人剪的。”
“你开心就好。”
作为一个错过了时代变化的老人家,她尊重年轻人的爱好。
张三山摸摸口袋,递给青年一枚金丝红宝绿松石耳铛。
张不逊说张安芝是麒麟群里的小乌鸦,有着对死亡的敏锐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