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艽并没有冲动。
西装男痛呼,寸头男止不住的摇头叹气还是上前帮了一把,将男人和他女朋友拉了起来。
这会西装男没再作妖,老实地给别人道了谢。
刚把杏儿扶住,转头阴婆一张白惨惨的脸就怼到了他的面前,阴翳的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啊!!”
“老妖……啊,不,那个…老婆婆,有什么,什么事儿吗?”
“您别,别这样,有话…有话好商量。”
西装男感觉自己突然腿软,扶着杏儿差点两个人一起跪了。
阴婆没有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从包里慢吞吞地摸了一张符出来,她的声音喑哑,听起来很刮耳朵:
“符化水,水擦身!”
“什么??”西装男明显没有听懂,还想再问,却被怼到面前,充满的褶皱脸吓退,声音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阴婆突然咧开了嘴角,越笑越大,越笑越狰狞,西装男甚至能看到她腐烂的牙,和中午卡在牙缝中的剩菜…
腐朽的牙床带着点,斑驳的黑,像一个个黑洞,西装男越看越害怕,感觉他这辈子已经休矣的时候。
阴婆又开口了:“切记,切忌!”
说完阴婆就又回到了海边,嘴里振振有词的继续念叨着什么,而此时的西装男早就被吓得瘫软在地,吓尿了…!
“哈哈哈哈哈,哥,他吓尿了。”
“真怂!”
鹿苑看到西装男的孬样,觉得大快人心。
秦家:“嗯,随便笑笑,我们去观察下那个棺材。”
“??”
鹿苑被秦艽的话一惊,随后又恢复了平静,毕竟是秦艽嘛,他说什么都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