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当年可是只收了二十几文,回来偷偷缩在被窝里面掉小珍珠呢。”
原本一个已经走过去的少年听见大师兄的话翻了个白眼,随后毫不留情的揭了他的短。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你小子讨打。”
青年笑骂了一句,随即一脚挑起一根短枪,掉了个个,用那握把抽向这个嘴贫的家伙。
“这么多我也花不了,师兄拿点,也好去追翠儿姐。”
嘴贫的少年被在屁股上抽了一棍子,怪叫了一声后四肢并用的远离了这个恼羞成怒的大师兄。
青年打走了这个揭他短的家伙,转头来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咱们唱戏的难得一个善终,这生意终究是吃别人脸面的。
你现在虽然唱了定唱戏,但是距离成为台柱子还要些日子,这段时间也是最难熬的,好多人熬不住就跑了,这期间虽然有些钱,但是一年来也就百十文,当个酒钱都嫌少的。
这定场戏的打赏是你现在最大的一笔收入了,你且收好,若是有人来找你借钱一概不理,他们心肠不算坏,但是你也别想那几个赌鬼会给你还钱。
你若是开了这个口子,他们借到了你的钱,日后你的工钱可就没你的份了。
你还年轻,可以早做打算,攒点钱买块薄田,再不济给自己置办点家产,哪有人一辈子唱戏的。”
青年苦口婆娑的劝告道,只是他并未注意到他面前那端着满满一盆子打赏的少年正在疯狂的给他挤眉弄眼。
“咳咳……照你的说法,为师就应该把你们全部遣散掉,然后把这院子拾掇拾掇,卖个好价钱,弄上几亩薄田当个富家翁去。”
“这难能,我们就是这个,哪敢和师傅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