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墙角,浑身哆嗦,骨头都是软的,站不起身,直不起腰,只有嘴还有点硬!
“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你吗?”方源弯着腰捏着左春生的下巴,将他的下巴抬起来,笑咪咪着问他。
“不...不知道!”左春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有人说,你前天下午在他们店里典当了一块儿黑色的手表。”方源像是真跟他解释一样,娓娓道来,说到一半,惊讶地看向左春生的左胳膊,
“哟!原来在这儿啊!这不是巧了吗?”
左春生左手被方源轻轻地拿起来,整张手止不住颤抖,害怕地眼泪止不住流。
“你说说为什么在你这儿?”方源不疾不徐地说道。
“我...我...我不知道!”左春生哆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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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面对方源的质问,左春生似乎也觉得刚才的理由说不过去,又哆哆嗦嗦加了了一句:
“我捡的!我...我就在...就在当铺口捡的,不...不知道是谁丢的。”
“捡的?不知道是谁丢的?你倒是很会捡啊!再去给老子捡一块儿看看!还有这身上的熊皮大衣,你踏马去哪儿给我捡的?熊身上?豁!这烟你踏马还抽上啦?!!”
方源的声音由低到高,声音由温柔到暴怒!
“你踏马真该死啊!”
“你踏马当老子是瞎子吗?”
看着自己都没怎么抽过的好烟,被这孙子霍霍了半盒,方源气得一巴掌扇在了左春生脸上!
扇完一巴掌还不解气,丢下拐杖,左右开弓!
一直把左春生的脸打成猪头!
左春生蜷缩在角落里,肿着脸,哭得稀里哗啦!
“玛德!老子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给我交代清楚,否则......”
方源警告道。
左春生连连点头,看到对方那么多人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惹上硬茬啦!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十五六就在街头混的他知道,这种情况,能保住一只手就很不错了,他现在想的是希望对方遵纪守法把他送到公安局,让警察蜀黍审判他!
“大年初二那天早上,我和王闯......先是撬开了四楼的那家发现不是......”
“你们一共几个人?”
“六个!”
“都谁?”
“我,王闯,高辛.......”
“你说的这些人都住哪?都一五一十地写出来,经常去的地方也写出来,别给我耍心眼子,我会挨家挨户了找,要是跑了一个,我拿你是问!”
左春生老老实实将至爱亲朋,手足兄弟们都交代了出去,连平时一块儿逛的录像厅,常去的暗门也都一五一十地供了出来。
就差平时穿什么裤衩,喜欢什么女人,有什么邪门的癖好没说了。
东棉花胡同,中戏附近某大院,
高辛正在家和家人吃饭,饭桌上二哥家的侄子上蹿下跳讨人厌却还得母亲欢喜,大嫂又在那儿唧唧歪歪,说大哥今年跑货挣了多少外快,话里话外阴阳怪气......
不过,这次他没有摔筷子,也没有发脾气,只是看着嫂子如跳梁小丑一般表演。
屋里放着的两万三千块钱是他的底气。
当时偷东西的时候,没人注意那块翡翠手镯,他趁人不备眼疾手快塞进了自己兜里。
他们院子以前有个老邻居,懂古玩,他小时候跟着学了一些精细,虽然还没学到多少东西,那几年老头没扛过去就死了,但多少还是懂一些。
进屋翻箱倒柜的时候,他看到手镯的第一眼就知道那镯子不便宜,于是赶紧揣进兜里!事后小心翼翼去到琉璃厂找了个老外把东西给卖了,连吹带骗卖了两万块钱!
他知道肯定当便宜了,但是可惜没有渠道,要是去他知道几家典当行处理,免不了让人发现不对!
“一群蠢货,连什么值钱都不知道,还做小偷!”
几个发小里面他从小学习最好,也一直很看不起其他几个兄弟,觉得他们都是目光短浅之人,没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