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门口给花浇水的闫埠贵看到有人进来,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羊毛可以薅一薅的。
老聋子现在在医院半死不活的,管理大门的权利,又回到了他的手中,每天还是照常薅全院的羊毛。
当看到来人之后,闫埠贵愣了一下。
旋即也反应了过来,笑着过来:“哟,淮如你回来了?好啊,这是喜事啊,你婆婆刚刚也回来了,棒梗现在也调皮的很,他们要是知道你回来啊,一定很高兴,我觉得你应该办场酒席,去去晦气,淮如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秦淮如侧过头,不屑的看着闫埠贵,冷声道:“好啊,那就办吧,只是我现在没钱,工作也丢了,要不闫老师借我点钱,我办场大的?”
“呃....”
闫埠贵愣了一下,被秦淮如给噎的说不出话,感觉秦淮如怎么和以前不一样了呢,讪笑道:“这个,这个还是算了吧,二大爷家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实在是穷啊,淮如你还是赶紧回家吧,你婆婆和棒梗估计也想你了,呵呵呵”
说着,急忙远离了秦淮如,生怕再次开口借钱。
秦淮如冷哼一声,不再理会闫埠贵,径直走向中院,闫埠贵有一句话说的挺对的,确实要去去晦气。
早上从监狱放出来之后,可是一路走回来的,本想着在路上搭个公交车,但一路走来,发现一辆车都没有,走了足足五六个小时才到。
路上还遇到了不少逃荒的人,看她一个女的,身上又穿的不错的样子,就想抢她,但被她教训了一顿。
感觉坐了牢之后,运气都变差了,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招惹她。
来到家门口,贾张氏正在外面厨房里切菜,旁边地上还有个小孩在玩沙子,身上脏兮兮的,但血脉相连,秦淮如一眼就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儿子,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了,没妈的孩子,比草都不如。
“棒梗~”
听到声音的棒梗,回过头来,看见秦淮如后,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为什么喊他。
当初秦淮如坐牢去的时候,棒梗还小,根本不记事,所以并没有认出来这是自己的母亲。
棒梗歪着头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