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战正坐在大堂的小几边喝茶等待,见人过来,站起身,走到她身边,很自然的从她身上取下小医箱背在自己肩上,柔声道:
“总算出来了,咱们走吧。”
“好。”云悠悠跟着他出了济世堂大门。
济世堂对面一家茶楼二楼雅座,殷丽丽手托香腮,看着宇文战亲自背着一只小药箱,和云悠悠并肩走出来,他还专程停下脚步,细心的帮她捋了捋额前的碎发,他扶她上马车时,看向她的目光温柔又缱绻。
宇文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其他女子,包括殷丽丽。
殷丽丽心里不可控制又开始泛酸。
前几天,她从母亲那得知宇文战和云悠悠已经定好在开年后正月十五大婚,心里五味杂陈,郁闷至极,漫无目的在街上闲逛时,恰巧碰到宇文战从马车上下来,大踏步进了一间名为济世堂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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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久没见宇文战,又也有点好奇他去医馆做什么,五皇子府和宫里都配有太医,他若身体抱恙也不可能去一个医馆瞧病,便决定跟过去看看。
一番打听后得知,原来云悠悠竟然在这家医馆做客座大夫,宇文战几乎每天都会过来接她。
所以这几天,殷丽丽每天都会来济世堂对面这家茶楼。
她不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可能单纯只是为了见见宇文战,亦或者是为了多看几眼这糟心的一幕,好说服自己早点死心。
目送宇文战和云悠悠乘坐的马车远去,殷丽丽不服气的撇了撇嘴,道:
“什么眼光啊,竟然会看上这种女人,举止轻浮,终日在外面抛头露面,指不定哪天又勾搭上别人,你就等着后悔去吧。”
坐在隔壁雅座的一个容貌清秀,穿一身素色碎花裙袄的女子突然接话道:
“谁说不是呢,这个云悠悠的底细我最清楚不过了,她本就是背着自己的夫君在外面抛头露面勾搭男人才攀上五殿下的高枝,以后若再原形毕露故技重施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殷丽丽听她的口气,似乎对云悠悠很熟悉,且她这话信息量很大,她说云悠悠是背着自己的夫君勾搭上宇文战,十分好奇,偏头看向她,问道:
“这位姑娘,你是何人,你方才为何说云悠悠是背着自己的夫君勾搭上我表哥的,难道这个云悠悠还是个有夫之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