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还没有去深刻的了解一个人,你就敢去无条件的喜欢她?”我不说话,因为喜欢或者爱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他兴许是不懂这一点的。
“我也很难受,也许是我的过错,如果我有什么过错,就惩罚我好了,不要再去为难她。”
“切!还真他娘的讲义气,有种!不过你跟我说有什么意义呢?我是你的班主任,不是她余沉沉的班主任,对你负直接责任,她的老班是周长发。”他说的道理我都懂得,可是我在要求什么,我亦是想不到的。
我往医院的大门里面走,既然是他只是在窥探秘密一般,又有什么意义呢?王长风跟在后面。叫我看完现在就回学校,可以休息一下,明天就回去,我转身看了他一眼,然后听到他大骂一句我,很无奈的跟上来,“你现在去看,也是见不到人的,人还在急救。”可,我还是爬上台阶,王大厅里面走过去。
宽敞的回廊里面,人来人往,有病号在医院中间散步,走来走去,我远远的看到周长发还有年级主任奎坐在墙边上的椅子上,还有校长,从年级主任奎的表情里面,可想到,这是挨了批评。
他的大手撑着他的大脑袋,以椅子的扶手为支撑点,形容憔悴,看着那被关闭着的大门,原本这个空间是很大的,不过这个时候,这医院的回廊里面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余沉沉的母亲,之前就是的见过的,还有一个瘦高瘦高的男人,脸上黝黑的皱纹深陷进去,鹰钩鼻,嘴巴是猴嘴一样尖尖,他们坐在另一边的长椅上。男人带着一顶条纹样式的鸭舌帽,歪带着,手里拿着手机。
“你回去。”年级主任奎对着空气说道,校长和教导主任回过头来,像是故意的暗暗较劲,或者充耳不闻,就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终于让年级主任奎站起来,走到我旁边,我甚至看也不看他,在他的面前,我以瘦小的身躯在同他做着沉默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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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所有老师的心态都转变,之前,他们很和蔼,很善解人意,现在却冷冰冰,像一块黑铁板,就在那里板着脸,威信是要被重新建立的。
揪住我,他圆润的脑袋将我挡住,那几个人,周长发至看一眼,便转过头去,校长和教导主任默然的看着手机,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一眼,倒是那个瘦高的男人放下手机,将我们关注了起来,亲眼看到我被年级主任奎带出去。
“你的问题,咱回头再算账,你现在要回去,回学校,不要回家,就在宿舍,先休息,等通知。”
理智一下让我感到麻烦,这个时候,学校已经是放了寒假,我该是回学校的,不跟年级主任奎接触,完全的去逃避就会好很多,逃离,避免面对面的去谈判,也能够预料到年级主任奎到底要说些什么,可想而知呀,面对这么两个不听话,全惹麻烦的学生,他的心中也一定有了答案吧。即使现在在医院像这些人一样,吧急救室的门守着,也只能是等待,等待是最漫长的、最煎熬的。
意识到,一旦继续固执的跑进去,看着年级主任奎的高大身体,便能预想到会发生什么事情,那时候,恐怕求饶都来不及。
我一个人提着药,走向通往学校的路,到学校周围,周边的商铺已经关掉了白色的铁门,街道上冷风习习,少有的开着店门的店家疲倦的在屋檐下,享受着冬天的阳光,或者看看书,我从马路边上走过,没有人看,进校园,依旧是萧瑟的,全然无一人。往日里的人来人往消失了,几片枯黄的叶子随着风飘起又落下。
到公寓,便顿时有种归宿感,脱下衣裳,再一照镜子,果然,就像是山里跑出来的野人,头发蓬松,面无血色,衣服零乱,即便是贴身的衣服,也是有很多污垢或者被水打湿,现在还未干。
无精打采的去洗澡间,热水给身体带来温度,也重新回复元气,倒在宿舍,这时候,疲惫才爬上来,沉睡过去。
寂静的宿舍,宽广的就像是海洋一样,梦境又重新出现,在睡前就有某种意料,可等到有潜意识的感觉的时候,就已经是梦当中,第一个出现的,那是一张旧照片,色彩斑驳,上面有一个女孩子在她的左手边,紧紧的挨着一个男孩子,约莫四五岁的样子,两个孩子很是想象,应该是龙凤胎,姑且这么猜想,男孩子一只手拉着那个小女孩,他的手捏着自己的衣角,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小山坡上,确切的说就是一片起起伏伏的草地,还在想着其中的具体内容,还未完全的读懂,这张照片便被划走,出现一张黑色背景的照片。
黑色,第一印象就是那后面是很广阔的背景,中间站着余沉沉,我见过的,很熟悉这个画面,在当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余沉沉脸上的微笑,还有酒窝,很怀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余沉沉笑起来是没有酒窝的,那是不是就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