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好吧,反正不管你怎么说,你就是猪儿虫,猪儿虫,猪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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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这么叫我!”
“就叫猪儿虫,你有什么意见么?”
“不敢!”
“那不就得了,哈哈哈。”能够想见她在那头的,小把戏得逞的欢喜,主观上来说,我是不在意的,只要能使她开心,过程不重要。
“哎呀,想起来就很有意思,我真是……真是想象力丰富,再者说,你看看你,换成猪儿虫的那样子,在地上趴着,啊。”她意犹未尽,继续嘲弄。
“你高兴就好。”对话框里面蹦出来的字眼,刻意的冷漠。,实则有意的矫情。
“哦哦,对了,你是睡不着,还是被我吵醒的?”话锋一转,问道。
“哼,你说勒。”
“生气了哟嘿,不要这样,这样多没意思,要不我唱歌给你听呀?”那跟在最后的表情笑得格外的甜蜜。
“你还会哄人?”
哄人她倒是不会的,不能够想到这样一个人,就在昨天才见的那个女孩,竟然能够、会来哄另外一个男孩子,不像;真的不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在我的意识里面,不能够想到她去将就,去讨好;“她如果撒娇起来,一定会很好看……”
由于刷新了印象,这印象还是我不能够想到的,就显得珍贵,想象力的空洞,真的是……贫瘠的想象力,真的是该死。
“我想你。”这三个字是脑子里面不断转悠的、连接起来又时而断开的情话,它简单,我却认定那是最好的,它比什么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什么海誓山盟都更加具体,不需要揣度语意。
“我也有点儿。”月光透过窗子,映在地上,我脸上一阵燥热,又欢喜,又激动,如果是在白天,如果是在屋子外面的院里面,一定会高兴的蹦起来。
不论在谁的生命当中,有人挂念,有人在想你,不论她是何人,被想念的人都可以称作是幸福的。这是何等奇妙?一个没有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在想你,这种感情真是无私,简直就是一种奇迹。
“你也有点儿什么?”当然要这样问一句,要明确,要直白,要没有没有任何的歧义,年轻人的爱情当中,扭捏含糊不清该是最忌讳的事情之一。
“哦哦,不好意思嘛。我重新说一遍,好不好?”她有点儿窘迫。“我也想你了。那之后呢?”
“什么之后?”摸不着头脑,着实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凭着现如今我的惯性思维,第一时间考虑的是她该需要什么,亦或者想要得到什么,我实在是因为浓浓的爱意给冲昏掉头脑,接着说,“那你说吧,想要什么礼物?”充分发挥了舔狗思维——只要是有召唤,必定是要满足其欲望及想法的,应该事先就把她所需一切都备好,但有需要,拒绝她更是不对的。
“谁跟你说这个呀?我是说我想看到你,真的很想见到你!”一个感叹号说明了一切,心情、情绪、状态等。
“如我所愿,你等着哈,明天早上我就来见你。”这句话根本就没有经过脑子,从心底里一下就蹦出来,不需要思索,没有言辞的斟酌,仿佛就该这样,到了这儿,理所应当,不论什么,不需要作多余的考虑,水到渠成,船到桥头,说别的都很多余,都很不适宜。
“得了吧,一时兴起,没有根据,你老是这样,意气用事,冲动,你知不知道你有这个缺点?”
“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那也不会更改,因为有值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