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菩提寺内,了湖看着那空荡荡的许愿池,气的七窍生烟。
杀我王八也就罢了,还他妈把这几天的收成都给卷走了,你们昆仑都他妈是穷逼吗?
“阿弥陀佛。”这时,了喜不知道从哪窜了出来,面色悲苦:“可怜这千年灵鳖,本应为福禄之鳖,却不曾想竟被奸人所害,落入他人口腹,悲哉,悲哉。”
了湖瞥了眼这老家伙。
只是冷哼了一声。
菩提宗对了喜的态度尚且还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疏远。
毕竟了喜出家前太过奸猾。
而了湖这种脾气暴躁的强硬派自然看不上半路出家的了喜。
了喜叹了口气,道:“昆仑魔性深重,恐怕了河师兄之策,要付诸流水了。”
说罢,便是连连摇头。
了湖皱了皱眉,旋即冷声道:“看好你的定光寺,少在本座面前指指点点!”
了喜不以为意,只摇头晃脑离去:“危矣,危矣,糊涂,糊涂啊。”
了湖听的十分恼火。
在看那空荡荡的许愿池,心里的火气是怎么也压不住。
当下就是跟上前去。
心想这了喜若是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他多少都要出手教训教训这半路出家的老东西什么叫我佛慈悲。
而了喜这边回到厢房内。
此时两个俏尼姑已经准备了斋饭,了喜却摇了摇头,叹道:“贫僧实在无心下咽,你二人吃了吧。”
“师父,您是在担心昆仑之事吗?”左边的俏尼姑问道。
了喜叹了口气,道:“了河师兄此次恐怕是误判了局势,他以为昆仑内部不合,想许一方重宝,在以谈判结束此次干戈,可却忘了,昆仑内部不合已经十分严重,此次来犯,甚至已经影响到下一任昆仑掌门的人选。”
顿了顿,他又是苦笑道:“这昆仑内部,不论是四大长老还是掌门一脉,都不会因一些重宝而放弃未来执掌昆仑上百年权柄的机会。”
小尼姑脸色一变:“那这次岂不是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何止如此,外还有玄门虎视眈眈,若是处理不当,恐怕菩提宗上千年基业都要毁于一旦啊。”了喜悲痛道。
厢房外的了湖听闻此言,脸色也是一变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