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建嘿嘿笑的不停。
对于柳长生所说的那不超过三个人,显然有了个大概,便道:“我没参合啊,我好歹是曾家家主,出门在外应付应付是理所当然的吧。”
“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柳长生摇了摇头。
他一把年纪,不像曾建这么精力旺盛,实在没心思去参加这些勾心斗角的事。
曾建不以为意,道:“没事,出了事有你给我兜底。”
“滚!”
柳长生没好气的骂道。
随后转身就走。
他有点后悔之前指点这个贱人了。
妈的,老夫指点你修行,你他妈不用再正道上,全用在你那身贱气上了,问题是还他妈成功了,成功的有些离谱。
无形无相啊。
任何人在他身边都会被影响心智。
这但凡是把自己一身术法提高到无形无相的地步,不能说天下无敌,但也放眼天下说难寻敌手。
现在好了,这小子直接略过难寻敌手的境界,已经快天下无敌了。
柳长生觉得自己造了大孽。
只希望秦宁能多支棱支棱,毕竟就目前来说,玄门中能压得住曾建犯贱的,可能就只有秦宁了。
然而此时秦宁此时也有点头皮发麻。
他当然看得出曾建那一身贱气已经到了无形无相的地步,这让秦宁都忍不住低声痛骂:“哪个狗日的教的,这简直不讲武德了。”
“怎么了?”文四娘疑惑的问道。
秦宁没好气的指了指不远处曾建,道:“以后离他远点。”
“为什么?”文四娘更加疑惑。
秦宁冷笑道:“我怕他贱死你。”
文四娘点了点头:“是挺贱的,不过你们不是好兄弟么?”
“谁跟他好兄弟?”秦宁顿时不悦道。
文四娘冷笑道:“当年你们在云梦山狼狈为奸,怎么?现在就忘了当年的情分了?”
秦宁顿时没了脾气。
毕竟文四娘就是在云梦山被自己看光身子的。
这是妥妥的黑历史。
秦宁咳嗽了两声,道:“走走走,咱们该进去了。”
文四娘冷哼了一声。
先一步进了山门。
秦宁叹了口气,忙是跟了上去。
要说他负责操办的普天大醮,那排场自然是按照最高规格来的,不说那金耀玉石点缀的三百六十尊神像,就是一块砖,那都是白玉无瑕,就是幢幡也都是镶了金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