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这时也走到钟大师面前,在他脸上和手臂上画了几道符咒,那钟大师望着秦宁,道:“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罗山,天相门,听说过吗?”秦宁问道。
听到这。
钟大师脑子顿时一阵晃动,险些是晕死过去。
他双目含泪的看着秦宁。
很想骂一句。
MMP!
你这么皮,这么耍我真的好吗?
我要是知道你是大罗山天相门的人,我早他妈跑到十万里开外了,我会在这里跟你硬刚?
“抱歉,现在后悔晚了。”秦宁笑道。
钟大师想哭,但随着他身上符文已经成型,瞬间便是动弹不得,他感觉自己的视线出现了扭曲,随后身体却开始变的轻盈不已,原本因为痛苦折磨而导致的疲倦也是一扫而尽,反而是精力充沛,一张脸上也是红光满面,正当他想舒服的呻吟一声时。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
感觉好似身体有东西正在被迅速剥离。
就像是有人在拿着针将自己的血一点一点的抽离,这种感觉十分的明显,让他头晕目眩,无力喘息。
当这种感觉持续了大约半小时之后。
钟大师才是能动弹,他感觉自己好似苍老了几十岁,浑身皮肤变的干枯不已,身上没有丁点的力气,像极了几年前他连磕了几颗大力丸和数个女人一夜狂欢后的状态。
不。
比那次更糟。
他闭上眼睛想睡过去,但是罗敬已经像提死猪一般把他提了起来,又道:“师叔祖,我还有要事在身,需连夜离开,接下来的事就麻烦师叔祖了。”
“去吧。”
秦宁把墙上那张按着血印的符摘了下来,道:“好事都不干,脑子有坑。”
罗敬嘴角抽了抽。
提着钟大师就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