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再次睁开双眼时,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另一家医院的病床上。
见陶建平醒来,老婆吴懿坐在床头很关切地问:“建平,你终于醒了?”
陶建平有点莫名其妙,他的视线看见房顶挂点滴的拉杆,仿佛想起什么一屁股坐起来,问吴懿:“我怎么在这里?这,这是什么医院?”
陶建平以为自己还在男科医院。
吴懿说:“别动别动,小心针头出来。你病了,高烧40度,把人都吓死了。”
陶建平很是激动:“这是医院?这是哪家医院?”
吴懿说:“建平你也是的,病了也不说一声。这是在总院高干病房。”
“病了?我病了?瞎说什么,我没病。”陶建平有些慌乱,他想起了去男科医院看病的事,怎么?怎么又转到了总院?什么人帮我转的,我怎么不知道?
一位中年男医生来到病床前问:“好点没?有什么不舒服吗?”
吴懿连忙起身介绍说:“建平,这是唐主任,问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陶建平毕竟是有身份的人,他努力保持镇静说:“哦哦,没什么不舒服,谢谢你呀,唐主任。”
唐主任习惯性为陶建平听听心脏,完了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领导是不是太累了,要劳逸结合。挂完这瓶水再去做个心电图和脑部核磁共振吧,彻彻底底检查一下。”
等唐主任离开,陶建平问吴懿:“我怎么在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