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洗漱后,向霏霏躺在床上,盖着新棉被,安静地看书、听音乐,萧问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安静地看《药理学》。
屋子外,大雪好像也停了,房间很小,电暖气和电热毯,让房间快速升温,向霏霏伸出穿着袜子的脚丫子,蹭了蹭萧问剑的羽绒服,笑着说:“北方有暖气,我回来快不习惯了。”
“你就没想过,以后留在帝都?”
向霏霏踹了萧问剑一脚:“你是不是特别想,让我滚得远远的?”
“脚长在你身上,我又不能打断你的腿。”
向霏霏又踹了萧问剑一脚:“三少爷,你是不是特想打断我的腿?有种你来!”
“不,不,我不敢,你爸爸是公安局局长,你舅妈是副检察长,你妈是看守所的,你们家就差一个法官。”
“我以后就当法官,如果你犯了事,我一定秉公执法,把你拉出去枪毙!”
“法官大人,饶命啊。”
“那你还不对我好点?”
“你让我安静地看会书,知识就是力量,知识就是金钱,上个月,我们被一个死人,骗了四千万,还要投资一个亿,以后说不定要投入更多。”
向霏霏笑得花枝乱颤:“萧问剑,你不是号称肖县第一学霸?明光堂百年第一人吗?你还有今天?”
萧问剑简述了怀英药业的事,然后说:“书到用时方恨少,你让我安静地学习。你也是投资人!”
“你坐吧,我给你泡一杯茶。”向霏霏说完,下床穿上鞋子拉开门,出去给萧问剑倒开水。
当天晚上,萧问剑和向霏霏一个人盖一个被子,睡在同一个床上,依凭向霏霏百般暗示、拳打脚踢,萧问剑都老老实实地不碰向霏霏。
第二天天亮后,向霏霏直接把萧问剑按在床上,暴打一顿,这才下床。
萧山村的风俗,不是吃年夜饭,而是早上吃团圆饭,当地叫团年饭,两人起床后,爷爷已把早餐准备得差不多,冲两人喊:“洗漱之后,贴春联,端菜,放鞭炮,开饭。”
萧问剑在向霏霏哀怨的眼光中,贴春联,端菜,放鞭炮。
爷爷高兴地说:“小剑,今年这一年,终于不是我们两个人过年了,来,开饭,姑娘,坐,我们吃团年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