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圆圆感叹：“一步错，步步错。”

萧问剑继续介绍：“熊有福的父亲是癌症晚期，熊有福的妹夫是一个小流氓，曾经逼死了熊有福的妹妹熊有爱。熊有福正好一石三鸟，前一天容自容到达熊有福老家，在熊有福老家留下脚印，第二天熊有福就接来妹夫，晚上把妹夫和父亲用雷靖山的配枪杀了，说是容自容杀的，他根据这个，申请了金蝉计划，全家改变了身份，但他们是穷人，舍不得放弃老婆卖房留下的三十万现金，拿着这三十万，在珍安小区买了房，可不知为什么，我委托马向前查询这笔现金购置的房产，马向前没有查出来。”

苏梦问：“房子是不是卖出去了？”

“卖出去了，也应该查出来，不知这个马向前是能力不够，还是没有用心。”

沈圆圆回答：“也许是别有用心。”

苏梦大惊：“为什么？”

沈圆圆解释：“有人伪造陈琳琳的车牌，到了梁向萍父亲的坟前。”

萧问剑补充：“申无双和容自容都在梁向萍父亲的坟前，安装了监控。”

苏梦大惊：“你是说马向前和申无双有问题？”

萧问剑肯定地说：“马向前有没有问题，不知道。申无双肯定有问题，他来南都半年，也只赚了十五万左右，另外我批了二十万的经费，总共也有三十五万左右，他在两仪宫就消费了五十万，他全部砸到一个叫冬冬的姑娘身上。”

沈圆圆问：“你是说，有人收买了申无双？”

“我调查过，申无双家里比较困难，他是单亲家庭，他父亲和他没有来往，他妈妈一个人把他带大，他妈妈身体还不太好，就打零工过日子，连社保都没有，他妈妈的医药费，都是葫芦湖基金会报销的。他好不容易考上警校和警察，没干满一年，犯错误被勒令辞职，被申江推荐来找我。”

苏梦摇摇头说：“你让他一个年轻单身男子，到两仪宫这种纸醉金迷美女如云的地方调查，还批他二十万经费，他把持不住，是正常现象。像你这种拿着两千万的筹码，到处送人的，是怪物。”

沈圆圆也说：“不要考验人性，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我们领导不是普通人，是天才和怪物。”

苏梦问：“你准备怎么处理申无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