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苏列能说什么?能说自己在等雨停,以为她已经回家换被暴雨淋湿的衣服去了。
一声炸雷,小鹤妈呀一声跳起来,躲进苏列怀里。
还能如何?抱着呗,小姑娘吓坏了。
暴雨天黑停电,都赶上了。回家受罪洗衣服父母肯定会说你不会躲躲?
整个校园里除了大门门卫老大爷。教室楼下只剩下两个小小的身影,在躲避暴雨。
抱着发抖的小鹤,看着如注的暴雨,心情很安静。自己喜欢雨天,当然不是淋雨,而是看下雨。
暴雨转中雨,中雨转小雨,很快雨消云散,天空云朵飘飘,已经在怀里睡着的小鹤,苏列抱着往家走。
这时候的男孩子都是有个好身体,大冬天跟着父亲去煤场推煤,几百上千斤的往回推,一路下来两个多小时不是开玩笑的。
到家了,路上没有碰到什么人。顺利返家,放下前小鹤抱着苏列的脖子亲吻一下:“谢谢苏列哥哥。”
我的初吻,被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要走了。我能说什么?小鹤是独生女,后来成为教师。遗传了父母的基因,记得成年后只见过一次,人很漂亮。
然后一直到开学上初中,小鹤都粘着苏列,一起去电影院无票蹭电影,去野外抓蜻蜓青蛙。晚上跑出来抓蝲蝲蛄喂鸡,叮一身包。
王叔也放心,每天跟着苏列上学放学。子弟学校没多远。
苏列挺喜欢小鹤的,软软糯糯的性子,苏列哥哥叫着。王叔几次看到苏列脖颈上扛着小鹤,都说小鹤啊,你将来嫁给你苏列哥哥得了。反正小丫头也不懂什么意思,苏列大多都是说声王叔好,王叔说笑了,小鹤妹妹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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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独女,王叔为小鹤加盖了一间房子,暖暖和和的还有上下水,有时候苏列着急憋不住了就跑去王叔家借用一下厕所。多数时候小鹤都在火炕上睡觉或者玩耍,有点小尴尬,苏列最羡慕的就是王叔家的火炕,冬夏躺着都舒服。
白爷爷家里也没有,苏列提过,白爷爷说睡惯床了,不想改。
骑车去报到,一根链子锁锁上放在车棚里。今生没有认识的小学同学了,只有新的初中同学,他还记得教几何的周老师,矮矮的小老太太,教书极其认真,不好好学大嘴巴子真抽,家长会上家长们还说打的轻了,下回使劲打,打到认真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