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别害羞嘛,说两句,我们没有恶意的。]教授们鼓励道.
[……..]船员已经紧张地往后退步了。
[你不用紧张,随便说几句你家乡的话,让我们录下来研究就好。]最后一位教授则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录音设备。船员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热情的教授们,最终还是小声地说了几句低哥特语。
[太棒了!这发音,这语法结构,简直闻所未闻!]教授们兴奋地讨论着,完全沉浸在语言的世界里,丝毫没有注意到船员越来越尴尬的脸色。
总之,整个临时停机坪是一副鸡飞狗跳的情形。
面对如此热情的「招待」,两位久经沙场的战士脸上露出了苦不堪言的表情。
普布利乌斯忍不住打开单频道对盖乌斯说道:「这群学者真是比混沌还可怕…」盖乌斯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回应道:[早知道就跟战团长进去了。。我还以为可以参观华国现有的军事实力,没想到是来参观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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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痛苦的表示:从来不知道受欢迎是这么的。。。尴尬,他们宁愿去面对一支只会waaaagh叫的绿皮小队,也不愿面对现在这样的情形。
这也难怪,之前他们的日常生活不是亚空间裂隙中穿梭,就是降临在布满帝国敌人的陌生的星球,怀抱着必死的信念,作为救赎者出现在满受苦难的帝国公民面前的。为了从虫族、叛徒甚至恶魔手中拯救那些可怜的凡人,他们不惜牺牲一切,包括生命,因为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们视自己为一朵微微摇曳随时可能熄灭的烛火,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人类的未来带去一丝光明,引领人类在黑暗的银河中前行。这些,是刻在恸哭者战团的骨髓,印在他们的思想上的。
在恸哭者漫长的战斗生涯中,他们从来没有接到过鲜花,也没有想过去接受鲜花,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只是在履行自己职责的战士,比起鲜花和掌声,他们更渴望战争的胜利,从而解救更多被奴役的人类,亦或者为其复仇。他们是战士,为战斗而生,为守护人类而存在,而不是摆姿势供人观赏的棋子。
当周老和战团长会晤完再次出现的时候,眼前就是这个场景:
一群白大褂簇拥着两位恸哭者战士,一边七嘴八舌地询问着什么,一边伸手比划着,似乎想测量他们身上的动力甲以及武器的尺寸;另一边,一群戴着眼镜,捧着笔记本的学者将凡人船员团团围住,他们有的试图用简单的词语和手势交流,有的则举着录音设备,试图录下船员说的每一个音节。
还好,当看到周老和战团长出现后,这帮人稍微收敛了一下,至少在动作上没有那么的狂放了。
接着,周老和恸哭者战团的战士们在基地领导的陪同下来到了为他们准备的休息区域。那是离山体基地不远的一处新搭建的小区。四周种满了椰树,在椰树的掩饰中,一栋栋新建的独立小楼若隐若现。
推开木门,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房间布置得格外温馨。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生机勃勃的多肉植物,淡雅的窗帘随风轻轻摇曳,让房间里充满了暖色调。
落地窗外,是一片碧波荡漾的大海,海浪轻柔地拍打着海岸,发出沙沙的声音。温暖的海风带着淡淡的海盐气息,透过窗户轻轻吹拂进来,撩动着恸哭者以及凡人船员的心弦。这让从未感受过花园世界,终日与战火和死亡为伴的凡人船员失声痛哭。(我知道这种想法有些理想化了,但是作为恸哭者,我觉得他们值得。)
看着华国为他们准备的这一切,都与恸哭者记忆中那个充满着战火和死亡的冰冷宇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福罗斯战团长长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对着基地负责人以及周老说道:[有心了。]
时间过得很快,而且,就算是和星际文明会晤,周老的时间安排实际上也是满满当当的。有安保人员上前提示,周老需要返回帝都了。
在周老即将离开的时候,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向福罗斯战团长,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缓缓说道:[福罗斯战团长,地球是一个很好客的星球,山川秀丽,景色宜人,相信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