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自己干了什么吗?”穆瑟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太明显的怒意,他站在被捆绑着的土屋莲娜的面前,低头俯视着她。
“干了什么?”
“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不要试图去阻碍或者妨碍政府,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你在说什么东西,难道说,你是在指那个邪教……”
“再怎么样都好,这不是你需要再次去插手的事,你的朋友的事情,我也很为你难过,但这都不是你去试图报复的理由,有的人有的事你可以去报复,但有的东西,你是一定要顾全大局再考虑的。”
穆瑟的话,让土屋莲娜完全无法接受,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面前这个人变得陌生起来,一种歇斯底里般的情感骤然出现,但却在即将从口中化为言语爆发而出的时候,却被她压制下几分……
“大局?什么是大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今天政府会做出这种事,忍让下来,难免他们不会在以后直接逼得我们彻底没有一点生路。”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也算我们命中该绝,而且不要忘了一点,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两个朋友自己搞出来的名堂,虽然我自己也很讨厌这样说,但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他们咎由自取。”
“什,什么?“土屋莲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内容,一时间竟发不出什么像样的声音,而穆瑟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话语:
“我并没有让‘军队’和那个你口中的邪教有什么直接的合作,所以对那个东西的运作并没有什么清楚的认知,但至少有关于他们的其中一件事我是清楚的,那就是那个组织里面的人,都是一些有着强烈的,不可挽回的自杀意向的人,至于他们里面确实也会有人还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死掉,这就是一种不可避免的牺牲了……”
“意义不明,我根本听不明白你的话……”
“听着,莲娜,我不想你能理解我什么,就算是你因为今天这个事情,和我彻底恩断义绝也好,但是我也要告诉你的一件事就是,我就算是拼上了自己这条命,也要你彻底退出现在你所在的那个联盟。”
“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吗?”
“我根本没指望你能理解我的这份心情,你怎么样都好,算是我求你了,或许有朝一日,我们能做到那种和任何我们觉得不对的事情进行抗争,但这样的日子还没有到来,至少也不是今天,所以,就算你听大哥一句话,虽然我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我是真的……”
“好了,大哥,你不用再说了。”穆瑟的心情,已经完全传达到了土屋莲娜这里,她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