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姐夫当年的女朋友吧！”曹韵妍笑道，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照片中的黄灵儿。

“有可能哦！”曹梦梦打趣道。

曹韵妍微微一笑：“你姐夫年轻时很招女孩喜欢的，小妹妹，好久不见啊。”

灯光映照下，曹韵妍的手指熠熠生辉，但指尖却有些伤痕。

“姐，你手指又痛了吗？”曹梦梦连忙拿出药膏涂抹。

“你姐夫说，如果我能拨动白猿骨琴，就意味着可以施展修为了。”曹韵妍温柔地说，“我不能让他失望，我要成为能与他并肩站立的女人！”

“好了，我们再去教室里转转吧。”曹梦梦拉着姐姐往外走。

此时，她们还不知道楚阳与黄灵儿也已经回到了药科大。一场“好久不见”还是“火星撞地球”的戏码即将上演？

……

楚阳驱车护送黄灵儿归家，路途间，黄灵儿眼神闪烁，数次欲言又止，只偷偷瞥向楚阳的侧颜。

“你和我父亲相识，对吧？”临近学校，黄灵儿终是忍不住开口，眉头微蹙，“你似乎在药科大执教过……”

“没错，我是楚阳，药王集团实验室的***，曾与你父亲共事。叫我楚老师便好。”楚阳坦然回应。

“我认得你！”黄灵儿低语，眉头紧锁，似在努力回忆，“但我们之间，我好像遗忘了什么……”

楚阳心中一痛，却故作轻松：“或许是我太过平凡，容易被人遗忘吧。”

“不，不是这样的……”黄灵儿摇头，双手掩面，声音颤抖，“我们之间定有故事，可我却想不起来……”

“别想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楚阳轻叹，心中暗自决定，日后需与她保持距离。

车停在校门口，两人默默穿行于校园，夜色中，路灯洒下温暖的光晕。

“披上吧，夜凉。”楚阳脱下风衣，为黄灵儿披上。

“谢谢楚教授。”黄灵儿微笑，眼中闪烁着感激。

“不必客气。”楚阳回应，心中却五味杂陈。

到家属院门口，黄灵儿转身，深鞠一躬：“楚老师，谢谢你，今晚……”

“没关系的，我是你父亲的朋友。”楚阳僵硬地笑着，心中却已波涛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