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韵儿才凄楚一笑，美眸含泪地颤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不能和成为一样的人？”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楚阳低下头，脸色一片凝重。

曹韵妍俏脸一片煞白，站都站不稳了。

“韵儿，你不要难过！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楚阳连忙扶住了她。

曹韵妍摇了摇头，想控制住泪水，但大滴大滴的眼泪还是纷纷扬扬地洒落。

她颤声道：“我不愿意成为一个废物，我不想成为你的拖累，我想和你并肩作战！”

“对，扶摇女帝！”

楚阳唉声叹气了一会儿，忽然眼神振奋，凝眉沉吟道：“扶摇女帝也是这种体质，但是，她为何就成为一代女仙帝，横扫一个时代呢？”

“是啊，你刚刚说了，她也很强的啊！”曹韵妍也忽然精神振奋，看到了一线生机。

楚阳登上九霄大陆之时，扶摇女帝已经是万年前的人物，当时已经陨落了，不过关于她，依旧流传着诸多记载和传说。

楚阳站起身来，来回踱步，抓着头发，陷入往事的追忆之中：“记得当年九霄大陆上仁明天尊那小王八蛋和我说过，她是用一种叫帝女花的灵草炼制了丹药，进化了根骨！”

曹韵妍怔怔地看着楚阳。

回归之后的楚阳，一向八风不动，猝然临之而不惊，但现在的楚阳就好像一个狂躁的狮子般。

她很感动，心中浮现大片大片的柔情，他这是在为自己着急啊！

“没错！就是帝女花！”

突然，楚阳抓着韵妍的肩膀，兴奋地摇晃着，高声道：“打个不恰当的比喻，这种海绵体质就好像一个心力衰竭的病人，装上了心脏起搏器般，浑身的血脉就涌动了起来了，修为也能发挥了！”

“嗯，所以，我们只要找到帝女花，我就可以修炼了吗？”曹韵妍也破涕为笑，美眸中满是希冀。

但下一刻，她的笑容就敛去了，变得愁眉不展，娇声道：“按你的说法，地球现在灵气衰竭，属于末法时代，这种灵草一定很难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