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楚阳起身,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瞥了江赫维一眼,从容离开。
这一幕,让江赫维脸红脖子粗,羞愧难当,恨不得当场消失。
回想自己之前的嚣张,如同跳梁小丑,滑稽至极。
楚阳他们离开后,包间内一片死寂,江军和江赫维宛如两根木桩,久久无言。
"他怎么会认识党书记,还让党书记如此尊敬?"江军喃喃自语,泪光闪烁,声音颤抖:"完了,全完了……"
"我也不清楚,他以前就是一个小公关啊…"江赫维呆滞回应。
江军突然怒火中烧,抓起酒瓶,狠命朝江赫维头上砸去。
砰!
酒瓶破碎,江赫维头破血流,痛苦哀嚎:"大伯,你干嘛打我?"
"你这废物,都是你害的!"江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边踹江赫维的腹部边怒吼:"连人家是什么来头都不知道,就敢去招惹,去踩低人家,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伯父,别打了!"江赫维满地打滚,呕吐不止,凄惨求饶。
"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江军恨不能将其置于死地,踢得更狠了,每一下都带着滔天怒气。
边踢边骂:
"党书记都如此尊敬他,他怎么可能只是个小公关?你这废物,整天就知道泡妞,身边有这等高人也不识,今天我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在君子兰时装公司,一身定制旗袍的傅兰君端坐于那张气派非凡的大班台之后,正细细审视着本月的财务报表,眉头微蹙,仿佛在寻找数字间的秘密。
"傅总,大事不好啦!"秘书小跑而入,神色慌张,话语中透着几分急迫。
傅兰君抬眸,报表轻轻一搁,眉宇间难掩忧色:"何事惊慌?"
近几日,她暗中打听楚阳的动向,却一无所获,心中不禁生疑。
曾几何时,她主动向曹韵妍提出愿意见楚阳一面,毕竟她的处世哲学向来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不想树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