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小士官去找马修汇报的时候,正好茱莉亚刚来,听到说抓到一个塞里斯人,怀疑是间谍细作,茱莉亚记得在前不久在种植园就碰到过柴帆他们几个人,是塞里斯人,有点好奇和印象,于是就跟着过来看看。
没想到,这个所谓的细作塞里斯人,就是在她种植园偷甘蔗的柴帆。
茱莉亚见到柴帆也有点吃惊,之前在得卡见到过他,没想到在近一个月后四十公里外的尤斯特集镇又见到了他。
不过茱莉亚眼神还是没变,高贵人看低下人的眼神,血统在他们欧方人特别看重。
柴帆不会说法语,裴凝儿也不在身边,这怎么搞呢?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保命要紧,只能示弱,柴帆做出一副苦瓜脸看向茱莉亚,希望她能明白,如果她真是个心善的人,给说说好话,把他当个屁给放了。
茱莉亚打量了几眼,对着说了些话,柴帆自然是听不懂,他也想尽一切办法去交流,结果语言始终是个障碍,只能打手势。
茱莉亚好像是问那个会说法语的女人在哪去了,柴帆不知道该怎么去打手势,裴凝儿在十公里外的加蓬部落村,别看只有十公里左右,没有直接联系方式,谁也不知道谁在干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又没有电话和微信。
茱莉亚也搞不懂柴帆在比划什么,转口给威廉马修交流了一阵。
……
黄昏。
最后的结果令柴帆很不满意,因为这会儿他已经被关进了一个像是个拘留所的地方,也可以说是监狱牢笼,再准确来说就是个土砖房子,上面盖的茅草甸,屋里就一堆干草,连个床都没有,屋子中间有一根木桩,就差一根牵牛绳或者栓狗链了。
靠,这茱莉亚估计是没给他说好话吧?
也对,本来两人又不认识,也没有交集,凭什么给他说好话,让威廉马修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