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运气好,没有任何风险意外的穿过了迪布隆部落,而且部落村里中好像还没多少人,只有一些带孩子的黑妇,柴帆感觉错失了什么机会。
起初他还觉得有点奇怪,但经过一上午不停的赶路,大概猜到可能部落里的人也去赶庙会去了,因为路上看到有不少不同奇葩服饰的土黑子与他们同行。
中午,终于是到了那个什么祭祀神台。
“终于是到了,我腿都抬不起来了,柴哥哥,这下我们走得够远了吧?应该没人会追杀我们了吧?”安可可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柴帆都两腿发软,更别说她们了,一到地方柴帆稍微有点高兴,因为这地方确实很大,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祭祀神庙,起初他想得是先跑远一点,然后再有个能有遮风避雨的地方,比如什么破庙,废弃神坻的地方。
此时此刻,场面还有点壮观,人山人海的,周围除了有很多大小不一的祭祀神庙,最中间还矗立着一座大的祭祀台,巨石砌成,高达二三十米,祭祀台的顶部是一个平台,有一座至高之神的石雕神像,下面摆放着各种祭品和神器。
这种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方圆百里的大小部落都会来人,柴帆觉得来得还挺是时候,此时他们几个围坐在一棵不起眼的树下,就当来看戏了。
祭祀台下的黑子们活动还挺多挺奇葩,有人钻进稻草里跳稻草舞的,有戴着恐怖面具跳跺脚舞的,还有穿着奇葩服装踩高跷的等等。
当然还有更奇葩的,比如抬干尸游行的,抬棺跳舞那些,柴帆表示不能理解,而且还看到不少奇葩习俗,有女人嘴唇戴唇盘的,脖子戴铁圈的,浑身涂红泥巴的等等。
“咦,柴哥哥,她们怎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看着好瘆人。”安可可龇牙的指着一个戴唇盘的女黑子说道。
柴帆提醒:“说话小声点,这是她们的习俗,别去指指点点的,小心她们不高兴。”
好一阵,最高的祭祀台那边。
祭祀台中央,站着一个身着长袍的祭司,手持法杖,念着咒语,这时候下面的人安安静静的,气氛还有点庄严神圣。
咒语念完,他们拉出几个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又伤痕累累的人,像是奴隶或罪犯,押到祭祀刑台,随后一声令下,咔得几声,被行刑的几个人的头颅就被砍下,血流如柱,几颗头颅像乒乓球一样顺着祭祀台的台阶滚落而下,发出砰砰的声音,台下的人一片欢呼。
“啊!”安可可吓得习惯性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