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双手被铐在审问桌上,审问桌是铁加脚螺丝锁在了地上的。
尼玛!那是五千块,不是一针一线,钟正在考虑要不要反抗。
然后两个男相对一眼,便数了了钱。
“刚好四千七百五十块,你还说跟他们不是一伙想独吞把同伙的老底掀出来?你就这脑袋以为你多聪明,当我们警察是吃干饭。”
稍胖的男警从自己身上掏出五十块补上去的,这当然没躲过钟正那双锐利的眼,可眼前三人都是一伙的,自己叫无济于事说不定他们又乘机再给自己加罪行。
没错钟正身上实际就是四千七百块整数,不过已经很接近火车上那苗条少女猜的数额了。
他只是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想干什么!所以迟迟没暴起!
当然也考虑到现在自己身份把事情弄大了还真扛不住呀!
“领导能不能叫他们过来和我当面对质?”
钟正此时依然保持着温知的态度,钱被拿走了他自然心痛,可钱可以挣,冲动的事做了没法收,要冷静,自从和黄莉分手后经历的种种冷静思考已经是他决定做每一件事之前必须的过程。
“你这是要恐吓人家呀!你很能打的事乘警告诉我们了,想用你杀人的目光逼他们按你的意思串供?”
稍瘦的警员冷笑道:“你还是赶快坦白从宽吧!”
钟正:这些人个个都有做好编剧的能力,咋都让自己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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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男警各种威逼,女警各种劝说。
一份完整的审问记录放在了钟正面前,大概意思他和火车上那几个是一伙的,他想独吞从他人身上偷来的钱,还想睡那鹰钩鼻汉子的小妹,就是那苗条少女。
大耳朵把自己的妹妹就是那白白胖胖的女人嫁给了鹰钩鼻汉子,于是大耳朵汉子想娶鹰钩鼻汉子的妹妹就是那苗条少女,而苗条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