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吃痛,松开下唇,小声嘟哝:“还需要谁说,我明明都看见了...”

“哦?”他轻笑着,大拇指的指腹又微微上移了些,有意无意掠过她柔软湿润的下唇边缘,“那你说说,都看见什么了?”

这一刻,平时克己复礼的他好像完全消失不见,尽数被病娇与疯狂之态所替代。

唐棠盯着他危险的目光,眼睫因为害怕,微微颤抖。

但片刻,她还是鼓起勇气道:“上次你们打拳,我哥明明喊你宝贝了。”

祁冽似笑非笑望着他:“喊宝贝就是情侣?”

“那人间油物平时喊狗也这么喊,你怎么不觉得他和狗有点儿什么?”

唐棠:.......

她撇了撇嘴,不服气继续争辩:“可我第一次去你办公室那次,明明也看见他亲吻你了,你的嘴都湿了,还.....”

她红着脸,不敢看他,微微移开了目光,嘟哝:“还气喘吁吁的呢~”

一看就被亲得老狠了。

“而且”,她大眼珠子溜溜转动,回想当时的细节,补充:“我哥汗都亲出来了,被我打搅了,还特别生气来着。”

祁冽:.......

他给气笑了。

“我那是喝水呛的OK?”他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唐棠眨了眨眼:“啊?”

“还有,你哥是汗腺吗,办公室冷空调开这么大,他能流这么多汗?”

祁冽真是越想越气,愤愤的掐住她的脸颊肉捏了捏:“让你动脑,不是让你冻脑,笨死了!”

唐棠:.......

脑海中那些曾经想入非非的画面,经过他这么一番解释,重新推倒,重建,然后拼接成了它事实本该呈现的样子。

好像……确实……误会大了?

她郁闷的低下头,“哦,那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嘛~”

绵软清甜的嗓音,因着尾音的放轻和压低,像是在无意识的撒娇。

祁冽垂眸看着她毛茸茸垂下去的圆润脑袋。

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耷拉着双耳的长耳兔,很想让人伸手上去狠狠地揉弄一番。

他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于是,掌心相触那一刻,全身上下那空洞又烦躁的渴意,顿时便神奇的得到了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