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姨也时常说她,幸亏不是她带孩子,否则孩子真的要被惯坏了。
最终,她还是不忍心拒绝小宝这一副可怜巴巴祈求的模样。
“好吧,我们带着包包,但是它绝对不能进医院,妹妹是真的会打针的。”
宋清麦非常认真的说:“我们到时候把她放在窗外,让妹妹见见包包,然后你消完毒再去和妹妹玩一会,好不好?”
“好耶!”小宝高兴地手舞足蹈,“妈咪最好了。”
包包从他怀里跳下,一脸懵的状态。
直到一家人坐在车里,由夜臣开车,副驾驶上也是个保镖。
包包真的很听话,即使走两个小时的远路,一路上也只是睡觉,一点都没有闹腾。
夜臣认真开车,全程一句话都没有说。
就在快到目的地时,宋清麦忍不住开口道:“夜臣,关于你和苏溪的事,我都知道了。”
“嗯。”夜臣回答的言简意赅。
她倒是不介意,夜臣跟在汪上砚身边这么久,她也了解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单单是和她这样,就算是和汪上砚在一起,也是一副没有花说的样子。
能说一个字,就绝对不会说两个字。
“那你也应该知道,你们之间的婚姻意味着什么?”
无论宋清麦说什么,副驾驶的那个保镖都像是没听到一样,眼神很稳,没有任何吃惊,或者要乱瞟的意思。
这也是宋清麦很佩服汪上砚的一点,他身边的人,都是这么训练有素。
夜臣依旧在平稳开车,“知道。”
“我希望的是,这张结婚证是给她余生自由的凭证,而不是束缚她的枷锁。”
宋清麦抱着怀里的睡着的小宝,语气认真,“她和你结婚,就是为了躲开国内一直追她的人,她不是不喜欢对方,对方也不是不喜欢她,只是他们不适合结婚,也不适合度过余生,对于苏溪来说,她的余生就应该是自由散漫且放荡的。”
“你应该都了解清楚,选择了,就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到底。”
宋清麦说完,夜臣面色依旧不变,“嗯。”
永远是这样的回答,她倒是省的担心,以后夜臣会和苏溪吵架。
且不说他们之间本就是一种默认的协议,就算是真的生活在一起,就夜臣这样的,应该也吵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