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针?扎针也行,但是汤药也要喝。”老陆拿着碗从厨房出来“吃饭了吗?”
“吃了。”
“趁热喝了吧。老范接过碗,看着热腾腾的汤药,也是心里一暖。
“其实你没必要……我们自己回去煎就行了。”
老陆一激灵“那可不行,煎药的门道道可多着哩,你们才不会煎药呢!”
老范一笑,“行行,听你的。”实际上老范知道,等他忙不过来了,自然会让他们自己煎。
老陆趁着老范喝药的空儿,在桌子抽屉里翻出了一个针包,那可是宝贝啊,珍贵的很,打心底里讲,老陆还真舍不得用,因为那是祖上一代代传下来的,但是病人要求了,再舍不得也要用,再不用,这东西就只能躺博物馆里珍贵去了。
秋风起落叶,老范抱怨道,“这路是真不好走啊,还好我是蹬自行车过来的,这要是轿车,非要颠扑掉两个车轱辘!”
老陆听了,心里一颤,“来吧,给你来两针。”
老范放下空碗,老陆揽着老范的肩膀“走,去里屋儿。”
老范俯卧在床上,没一会儿便觉得颈椎传了一阵刺痛,老范还慢悠悠的捻转,老范只觉得有股气流窜了一下似的。
随着一根根针的下落,这股气流若隐若现,一会儿就从颈椎窜到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