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精虫上脑,你随便找哪个女人不行?怎么就偏偏是我?”
孟卿杳声音微微有些凌乱,厉怀谦太了解她的身体,知道碰哪里她会受不住,所以完全不给孟卿杳理智下来的机会。
“只能是你。”厉怀谦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愿看到她眼底的反抗。
孟卿杳根本就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谁想要驯服她,想要她乖顺的听话,谁就要付出点代价。
比如,她两手捧着厉怀谦落在她眼前的手往下一拉,毫不犹豫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了上去。
厉怀谦的手指只是颤动一下,眼底便恢复一贯的凉薄。
他平静看着孟卿杳的动作,看她把他的手咬烂,渗出血迹,依旧不松口。
此刻的孟卿杳,沉默又疯狂宣泄着情绪,发泄她的不甘。
只把厉怀谦的手咬的鲜血淋漓,孟卿杳才松开手,她一双眼漆黑明亮,闪烁着明晃晃的倔强,“我不会屈服的。”
厉怀谦垂眸,平静看着被咬破的伤口,眸底甚至连一丝波澜都没有。
“有报复的爽感吗?”
“要不要换只手再咬一下?”
孟卿杳:“……”
一口气堵在喉咙处,像狠狠一拳头砸在棉花上,她绷紧唇,扭头避开厉怀谦的视线。
车开到青禾居。
孟卿杳眼睁睁看着车子从她的别墅门前走过,然后……停在了隔壁不远处那栋。
孟卿杳:……
两人下车。
徐特助看到厉怀谦手上的牙印和伤口,眼瞳微微一沉,不动声色便给家庭医生打了个电话。
厉怀谦的别墅装修风格没什么意思,简约冷淡的风格,是孟卿杳最不喜欢的,青禾居的装修是完全按照她自己喜欢的风格来的,明亮,生机勃勃,处处体现着她对生活的热爱。
但这里,孟卿杳感觉不到丝毫热爱,只有无尽的晦暗。
“厉先生,您的手很严重,我已经喊了家庭医生过来。”
厉怀谦目光很淡。
很快家庭医生就赶来,看到伤口的刹那,医生都懵了,试探问了是不是人咬的,就去准备疫苗。
“这种深度的伤口需要注射破伤风疫苗,否则会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