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伸出手指,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示意他戴上。
凡华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随后站起身,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时锦靠在凡华的肩头,轻声说道:“阿禹,你是怎么想到用戒指跟我求婚的巧思?”
凡华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柔声道:“我也不知,就是潜意识里觉得要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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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锦还未细细揣摩他话中之意,凡华便紧紧拥着她,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片刻,他松开了她,微微低下头吻上她。
两唇相碰,起初只是温柔的摩挲,似在诉说着无尽的眷恋。
随后这个吻逐渐加深,带着彼此深情与爱意,在这雪夜中肆意蔓延。
然而,片刻之后,凡华只觉鼻腔内一股热流涌动,心中顿时一阵懊恼。
要命,怎么又来了!
他急忙松开时锦。
此时的时锦,眼神迷离,还未从那深情的吻中回过神来,恍惚间看见凡华仰着头,正用绣帕擦拭鼻血。
时锦见状,脸上满是担忧,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怎么又流鼻血了,冉珂给的药到底靠不靠谱啊。”
凡华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眉头一挑,鼻血也止住了,饶有兴致地问道:“哦?夫人给为夫下什么药了?”
时锦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耳尖瞬间泛红,眼神开始闪躲,试图掩饰:“没什么,你听错了。”
凡华轻轻抬起时锦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而后俯身凑近她的耳畔,轻声呢喃:“夫人可不善撒谎,撒谎时眼神总是躲躲闪闪,耳尖也会不自觉泛红。”
说着,他还用手指亲昵地抚着她的耳朵,惹得她浑身一颤。
时锦顿时红着脸,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坦白:“阿禹,我在汤里给你下了治疗痿症的药。”
凡华一愣,既难以置信,又觉得哭笑不得。
他一直以为那只是普通的补汤,没想到里面竟加了这样的“猛料”。
难怪自己时常流鼻血,每夜辗转难眠,原来是这的缘故。
他就说嘛自己的自制力怎么变得那么差了。
凡华无奈又苦涩地问:“你怎么会觉得我患了痿症?”
时锦认真分析道:“我们成婚至今都未曾圆房,你要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