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修元抿了抿唇,他从十六岁入伍以后就没怎么接触过女性,他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小兔子”,更不知道该怎么给她安全感,但目前来说他已经拿出了他最大的耐心了。
“曾恬,其实你需求适应离开娘家的生活。这里没有其他外人,就算我不在家你也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有人欺负你是可以反抗的。”
“那你的家人是会欺负人的吗?”
安修元点点头,他不能否认他的家人有多喜欢欺负人。他更不能隐瞒,毕竟小姑娘什么都不知道一定会吃亏。
“你在家时把院门关紧,我走之前会去老宅交代一下。要是她们还没事找事你就躲,躲不过就去找村长,等我回来会处理一切的。”
得,这是怎么说都不准备带她去县城了。罢了,毕竟还不熟,一步一步来吧。不过她必须在安修元在家的时候多贴贴,能拿出来一些顶用的最好。
“好吧,我后妈打我的时候我都是躲着跑的。”
安修元深吸口气,他到底应该怎么教小姑娘稍微厉害一点呢。
这时曾恬嫌热把胳膊伸了出来,安修元这才注意到小姑娘的一身破衣服,好像嫁给他真的受委屈了。
“我明天去县城给你把粮食备好,青菜鸡蛋什么的到时候在村里给你换一些。嫁给我没有办酒席委屈你了,我去给你买两身新衣服穿。”
机会来了,曾恬艰难的坐了起来,看着安修元眼里有感激有惊喜。还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臂,能蹭一点是一点。
“谢谢你,从没人对我这么好过。”
她真的需要两身换洗的衣服,空间里的衣服就算能拿出来她也不能穿。
安修元不知为什么看到曾恬亮晶晶的双眸总有些不自在。
“我去村里换一些东西,你躺着休息吧。”
曾恬在心里像撵苍蝇一样撵人,再不走她空间又该没“电”了。
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曾恬赶紧蒙上被子,快速的从空间拿出了两块金条。
接触一次能拿一次的“规则”吗?但曾恬看到两块金条已经心里好受一些了,至少不会被饿死了吧。
曾恬掀开被子环顾整间屋子,一张很大的炕,炕上还有一个掉了漆的炕柜。一张桌子腿都是用木头修补过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煤油灯。其余就什么也没了,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她手里的金条必须先藏起来,这就算她最后的底气了。赶紧下床打开房门,院子不大,要是有挖掘的痕迹安修元一定能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