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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觉域回过头,面上的神色已经恢复如常。他轻轻“嗯”了一声,抬手理了理宽袖,声音平静而威严:“让他进来。”
随从行礼退下,几息之后,一名穿着素白长袍的大夫匆匆走入。他身后还跟着一名随行的医童,手中捧着药箱。
大夫上前施礼,随后将药箱打开,从中取出一枚青玉药针。齐觉域坐回案前,微微撩起袖口,露出手腕。那腕上有一道旧伤,虽然已经结痂,但四周仍旧泛着不正常的红肿。
“殿下的身体已无大碍,但伤口余毒未尽,还需调养。”大夫低声道,动作小心翼翼地替他施针。
齐觉域垂眸看着自己的手腕,目光平静如常,可眼底深处却藏着一抹冷光。他的身体固然还虚弱,但这并不会影响他下一步的行动。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复原,因为局势已容不得他再有半分耽搁。
施针结束后,大夫细细叮嘱了几句。齐觉域点了点头,语气淡然:“你下去吧。”
大夫行礼退下,齐觉域目送他离开后,重新看向桌上的信笺。随后齐觉域抬手又取过地图,将其翻到另一页,细细看了起来。
“蠢货。”他低声骂了一句,仿佛是在说远在几百里外的那位擅自行动的属下,也像是在骂自己。
帐外寒风呼啸,像是远方的战鼓声隐隐传来,预示着一场未知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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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清晨,云浅站在驿站外,看着远方渐渐被阳光映亮的雪原,眉心的褶皱却未散去。
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