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飞伸手拽着陆青山的耳朵,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戏谑道:“喂,不是腿受伤了吗?
怎么,这是连耳朵也聋了?
我问你话呢,需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
你倒是吱个声儿啊。”
“不用!”陆青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恨意。
周云飞站起身,痞里痞气地朝着众人摊开双手,说道:“你们可都看到了。
我们可是好心要帮他叫救护车,是他自己不识好歹。
你们可得给我作证,别到时候他反咬我们一口。”
林言心笑着搭茬:“没错,我能作证,你确实是想当好人,可惜人家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得了得了,赶紧离那疯狗远点儿,当心被传染了一身的臭毛病。”
说完,她扭身朝着雅间走去,那背影潇洒又自信。
快到雅间门口的时候,林言心像是心有所感,突然扭头,巧笑嫣然地望向依旧躺在地上的陆青山。
和陆青山正望着她的狠毒眼神撞了个正着。
她无所谓的屈起手指,朝他做了个开枪的手势,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又透着十足的挑衅。
陆青山恨得牙根都快咬碎了,眸中满是怨毒。
可林言心已经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雅间,那背影就像一把刀,狠狠刺在他的心窝上。
刚才那场闹剧,就像一阵过眼云烟,丝毫没有影响几个人的食欲。
他们喊来服务员,往火锅里添了些高汤,热气腾腾间,又畅快地涮起锅来。
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一直吃到晚上10点多,才终于收摊儿。
他们走出雅间时,陆青山那群人早就没了踪影。
孙周周也已经喝得走路都东倒西歪的,就这还拉着林言心的手臂,舌头都捋不直了:“言心,咱们去酒吧接着喝!
我知道猫儿胡同那儿新开了一家酒吧,可高档了。
前两天我和云飞去那儿采访,酒吧老板还给了我张名片,说我去能打八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