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芝语气变得哽咽起来，就连眼中都出现了泪光。

“所以你这是在帮我？你帮了我什么？”顾晚晚并没有被胡芝的话绕进去，而是顺着她的话反问。

“只要道了歉，沈家就会对你们从轻处罚，晚晚，我找了你这么多年，我希望我们母女俩，能够平平安安的活下去。”

胡芝握住顾晚晚的手，眼中充满期待。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不代替我去道歉呢？只要沈家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到你的身上，那我不就安全了吗？”

顾晚晚话音刚落，胡芝脸色就变得非常难看起来。

她在心底将顾晚晚给咒骂了一万遍，只是脸上的悲戚之色越发明显，“既然这是你让我去做的，我现在就去道歉。”

“好，谢谢妈妈。”顾晚晚有些欣喜的回答，果然看到胡芝嘴角抽了抽。

下一秒她便开口道，“对了妈妈，你道歉的时候一定要态度卑微，要让沈家的人觉得你只是垃圾一样，只要你把他们哄开心了，我们就都安全了。”

顾晚晚看到胡芝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

“晚晚，你怎么……”胡芝话还没说完，就被顾晚晚打断。

“既然做不到我说的这一切，那你也别用道德来绑架我。虎毒尚不食子，我已经厌烦了你一次次贬低我的行为了。你是我的母亲没错，但我也不是个愚孝之人，这些年来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也别想要掌控我的人生。”顾晚晚说完，胡芝脸色白了又灰，灰了又红，活脱脱的就像是个调色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