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宝缇想,如果未来有一天他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那他一定是一位很好很好的daddy。
蒋宝缇不止一次这么奢求,如果她真的是他的孩子就好了。
宗钧行真的是自己的daddy就好了。
唉,比起当他的妻子,还是当他的孩子更好。
说不定他真当了父亲,多少会变得开明一些。
这样她的深色眼影盘就有了用武之地,她衣柜里的短裙和泳衣也能重见天日。
这么久没去酒吧,她的蹦迪技术都退后了。
她以前的酒量喝到后半场都没多少醉意,而现在,几杯威士忌都快彻底改变她的人生轨迹。
——她还在为没能去成基律纳耿耿于怀。
唉,要是男性也能孕育子女,她想第一个被他生出来。
下辈子一定要投个好胎。
当然,这样的想法只持续了十个小时之久。
直到她躺在床上,她的想法仍旧没有改变。
甚至多出了一些其他的。
——比起管教,他很擅长掌控。
那是一种平和下的强势,哪怕他不开口,都像是有一捆看不见的绳索将她的四肢给绑了。
她反抗不了,也没办法反抗。
他从不强迫她,可他所带来的压迫感总能让她为之颤栗。
那通电话持续了十多分钟,她听不懂俄语,也没精力去听。
就像在分娩一般,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忍耐,用力,忍耐,用力。
浑身都在冒汗,雪白的皮肤上汗珠晶莹剔透。
宗钧行偶尔会俯身亲吻她,舌头进入到她的口腔中,安抚一般地沿着她的舌面揉抚,湿软的舌头缠绕在一起,吻到她开始窒息,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津:“放松点,太紧了会弄伤你。”
他的声音很温柔,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蒋宝缇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的手指真长,他的骨节真硬。
她...真舒服。
或许是进展不太顺利,接完那通电话后,宗钧行的情绪虽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但从行为上无声地宣泄出来。
蒋宝缇弓着腰,双眼无神的想着:靠,和她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她办事不利。
宗钧行的声音一如既往,平淡冷静。
俄语有种低沉的沙哑感,像有质感的法兰绒。
说完最后一句话,他毫不犹豫地按下挂断键,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狠狠地按下了某处的开关。
蒋宝缇开始抱着他的胳膊喘息,哭泣,颤抖。
她的脸上全是泪水,并非难受或是痛苦。
而是一种身体和心理达到双重愉悦顶峰的泪水。
宗钧行看了眼忘记摘下来的腕表,湿到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这款表防水,但这么大的出水量,离报废也不远了。
他随手摘下,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没有刚才通话时的冰冷。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
眼神则是一成不变的冷静:“渴不渴?”
她摇头,用他的衣服蹭掉泪水:“我想洗澡。”
宗钧行在这种时候对她有着无限包容。
他并不会怪罪她拿自己的衣服当擦泪的手帕。
“嗯,你先歇一会儿。”比起她的狼狈,他仍旧优雅高贵,甚至连领带都没歪,“明早有场拍卖会,结束了就能回NY。”
“好。”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进他的怀里,抱着他的手臂不放。
很结实,很有安全感。蒋宝缇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他抱着。
刚用过力,所以他的三角肌和肱二头肌还是硬的,硬的发烫。衬衫袖子都快被撑开了。能够清晰地看见布料下的肌肉线条。
宗钧行用手指拨开检查了一番,似乎有点肿了。他替她揉了揉:“疼吗?”
她情不自禁地轻哼两声:“不疼。”
“不疼就好。”他将人搂进怀里,“刚才那个人,还喜欢他吗。”